澡后我就释放自己地把罩给脱了,这会儿除了睡衣之外,里头空空荡荡,保不准隐隐约约被姓江的给看光了。
他更像个痞子般地说:“到底是小姑娘,倒是挺得很。收敛点好,别哪天我突然杀过来,你光着屁股满屋跑。”
“你才光屁股!”我狠瞪了他一眼。
男人的长身从椅子上窜起,他居高临下地蔑我一眼:“我哥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你最好能住我家去。不过我老婆是个醋坛子,最近几个月就更加。我看你还是别来了,没事我会多来看看你。老实着点,别惹事。”
我捂着胸口,震惊地张大嘴巴,心里一水儿的曹尼玛对着他飞奔,竟然被怼得连话都忘了说。
他身子掠过我身边时,手指在圆桌上一敲说:“劝你一句,这段婚姻别抱太大希望。守住商太太的位置就行,如果你占有欲太强,趁早撤。”
江辞云的话让我气闷了很久,在下沉式花园坐了会然后洗漱穿衣,上午十点的时候沈芳回来,瞧上去心情特好。
“中彩票了?老远就瞧你自己在那笑。”我损了句。
沈芳摆摆手:“早上见了个混得挺好的网友,向他打听了点事。”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吧,我直接冲口而出地问:“网友?你打听谁啊?”
沈芳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了,那种尴尬止都止不住。联想到昨晚沈芳说的话以及她现在的表情,我也仿佛从她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立刻惊吓般咽口唾沫:“你该不是打听孙霆均?”
她大概也觉得不想对我隐瞒什么吧,轻抿了一会嘴唇说:“程乙舒,在老家的时候,我做了药流,孩子他的。”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芳的眼里亮晶晶地,她还强撑着笑对我说:“程乙舒,我第一次怀孕。那时候我算过时间,照理说还在安全期内,可能这就是命吧。人流加距离运动和节制食欲,就像病态一样的暴瘦。明明是他的错,我为什么要为这件事买单?下个礼拜据说孙建国生日,他会在苏斯格办生日会。我网友说到时候带我一起去。这个看脸的社会太恶心了,孙霆均既然喜欢看脸,就让他看个够。他欠我的,都得还。”
我语塞了好一会,不知道怎么去接话。
人心都是一样的,我憎恨蒋凤英对我的伤害,同样想看见她像落水狗一样狼狈的活,因为这会让我感觉到爽快。而孙霆均对沈芳的伤害是巨大的,她难道就不想讨债吗?将心比心,我连一句劝说的话都讲不出来,似乎将要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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