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份沉缓,生生被画笔描绘出了斑斓的色彩,而不是只有黑色。
我偶也小女人了一把,鼓起腮帮略带娇声说句:“又哄我?”
他眼睛轻轻合了下,生长在那深深双眼皮上的睫毛也随着闭眼的动作像在对我点头,他后来只吐俩字:“真话。”然后就抓准时机揽我入怀。
他很温柔的拍打我的背部,就跟哄小孩一样。而我沉默过度,反倒让他又不安地开口:“说点话。”
我一仰脑袋,思索了片刻后才说:“我想听你和赵飞的事。”
他向我微点了一下头,手指在我后背轻柔缓慢的爬过,这种感觉就和被冰冷的蛇轻轻爬过似的,惹得我想颤栗。
在月凉似水的夜晚,商临向我诉说了许许多多我意想不到的过往。其中包括了赵飞性格里的残忍,多疑。说赵飞谋杀了多少家庭的幸福,又缔造了多少孩子的悲剧,等等。
在他讲述这段鲜衣怒马的时光时,平静到让人心碎,时不时吐出的笑声更极度像极了掩饰着自己曾经的悲怆。
他告诉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因为看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后,早就提前接受了生命可能会终止的每时每刻。而结婚后的他尤其怕死,也十分排斥挖空心思去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他说自己和江辞云一样,当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后,会变得特别懦弱也特别坚强。
我终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他:“你看见我,难道不会总是想起他吗?”
“会想起。”商临说:“所以程乙舒,我不是不爱你,而是太想爱你。”
我的心脏就像被拳头狠狠砸了一记,鼻头一涨一缩的。他看了好笑,干脆用一根手指把我的鼻头往前抵,嘴里还不忘调侃句:“呲,真像只猪。”
我也抵上了他的鼻尖,嘴上不吃亏的送他几字:“那你呢?公猪?野猪?”
他烦躁地甩开头,徒留一张弧度完美的侧脸,送予我。
我百无聊赖,趁机伸手向他讨要一根烟,可他却特别无赖地对我说:“刚在洗手间没抽够?”
我:“……”
隔天,我们睡醒后就回到别墅。昨晚的狼藉让我收拾了许久才让别墅恢复了整洁。
下午的时候商临给董昕打了个电话,并且早早准备好一笔现金。钱虽然不算太多,但也足够陶四离开北京后重新开始生活,对于两个已经闹到这种地步的人来说,商临对陶四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两点,董昕独自上门。
她和上一次一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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