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抹一样的家伙,二话不说就往我大腿上抽了一记。
我反射般的单膝跪地,砰得一声,疼的浑身直冒冷汗,只能扬起下巴瞧着她。
乔十一淡淡地说:“知道他为什么喜欢用着玩意吗?那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亲自挑了送给他,十年过去了,他一直都带着。这是我在他身上留下的习惯。”
我张了张嘴巴,一心的妒意快要随着我心里熊熊燃烧的那把火焰一起爆炸。
她走近了一步,又说:“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弱鸡,一个不切实际的书呆子。我用最好的青春给了他一段不一样的阅历,所以现在成熟的他才会吸引到你。现在我不想在他身上找到我们在一起时的习惯,我要把送给他的记忆全都拿回来!”
远处,有片警开着摩托车巡逻,乔十一没再管我,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开。我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心里担忧得很,也不知道里头情形怎么样了,忙往回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出来两个客人,嘴里叼着香烟,啧啧了几声说:“这他妈狠啊,手骨都断了。你说是什么来头?”
站在抽烟男身边的人说:“少管闲事,没看见酒吧里看场子的几个人都没拿人怎么样吗?都是垮掉的一代啊。操!”
听见他们的话,我哪里还顾得上痛,加快了脚步更快速地往酒吧里一瘸一拐地往里头跑。
中间一大块位置上,酒杯都还放着,但桌上的人全都堆在了一边,用一种看戏的态度对着我们刚才坐得位置那是一个指指点点啊。
我定睛一看,之前围过来的几个全和一只只大虾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得哀嚎着。
而商临坐在沙发上,叠着腿,桌前围着几个酒吧里看场子的人有点不知所措。
商临看见我,立马就给站了起来,笔直地矗立着。
我过去之后才晓得,这帮人之所以被打得这么惨,是因为商临发现我不见了。所以他以为我又被接应他们的人弄到了什么地方去,以至于他一时情急发了狠,操起桌子就把其中一个找事的人的手骨给打得粉碎,把酒吧里的老板,经理,还有看场子的几个大汉给吓得屁滚尿流,全在那嘀嘀咕咕地猜测,这人究竟什么来头,怎么下手敢这么狠,反而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酒吧的音乐早就已经停了,有些酒客在他们刚打起来的时候就怕殃及池鱼跑了,而依旧驻留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敢拿着手机拍照,甚至连拿着手机都不敢。
商临默了会,用眼神瞧我几眼,阴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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