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说的话,心里还是很膈应地问道:“问你个事儿。”
他手臂一提,直接把我拽到他肩膀处,把我的脑袋按再了结实的手臂上,然后歪头答句:“你问。”
“你为什么喜欢在皮带上别着那玩意?”问完话,我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偏差和躲避,只是相当简单地说:“用顺手了。”
我默了。
他疑惑的用手指挑了下我的下巴:“怎么?是不是打小看老程他们使枪习惯了,觉得我的东西不好使?”
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随口就吐出句:“那倒不是,对我们女人来说不管使什么都不如屌硬。”
商临惊呆了,耳根子一红,笑着骂了句:“擦。”
看见他的反应我才觉悟过来自己说了句多么老司机的话,于是乎也挺不好意思的了。
这一晚,其实我睡得并不踏实,天都快亮了才起了睡意,反而是身侧的男人,在今晚嚣张地砸碎了别人的手骨后才能呼吸平稳的安然入睡,他的内心狠起来果然是让人颤栗的。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晓得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瞧见的就是他的眼睛。
商临一条胳膊抵在脑袋上,另一条手臂极度自然地搭放在我胸口说:“给你手上换了次药,还行,伤得浅。到底是年轻,已经结痂了。”
他坐起来,坐姿相当随意,只露个骇人的后背说:“起床换身衣服。孙霆均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他来?”我一骨碌坐起。
他说:“那小孩子性子毛躁得很,他来找我,我就让他站楼下等着。”
我皱皱眉头,心里却和明镜似的。孙霆均会想到找上商临,我估计的原因是他翅膀硬了,特别排斥活在孙建国给予他的光环下。
这父子兵的一仗早就埋下了种子,早晚都会打,无非那天孙建国突然邀请商临入场,孙霆均害怕我因为站在商临身边而连带收到屈辱,这才发生了生日会上给自己老爹摆了一道的戏码。于是乎,孙式父子的战争也不得不提前了。那天孙霆均又把路悠给整惨了,手底下的一批人又跑了,再加上一个和我们挑明说要整孙霆均的霍佑伸,他的处境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二话不说就起床洗漱,把自己捯撮干净了,又换了身乔丹的运动服,头发被束成干净简单的马尾,利落地垂在后脑勺处。跟着商临一起下了楼。
打开别墅大门,我一眼就瞧着站在烈日下的孙霆均。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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