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摔在了地上,两条血柱从姑娘的眉心骨里流下来,却还不忘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对赵飞说:“哥,哥我五万!”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残酷真实地刺进了我眼睛里。
赵飞仰了个头,那是哈哈大笑。
从旁边的一摞钱里点了五块‘砖头’直接扔在了姑娘胸口。
手上的巴掌是像下雨一样啪啪啪的扇在姑娘脸上。
她们麻木不仁的承受着,眼睛里除了桌上一叠一叠的现金之外好像再没有别的。一个个被扇得像猪头,嘴角都冒血了还不停地把脸往赵飞面前凑。
这时候,被同伴丢弃后哆哆嗦嗦站在角落的那个病号也慢慢的挪动脚步,一手捂着被话筒砸伤的头,一手举得老高地问:“哥,那我能拿多少?”
如果说刚才赵飞一酒杯把女孩砸在地上让我感觉的心寒是八级,那么当我听到好端端跳着舞却被话筒砸到桌下的姑娘也开口向赵飞索要钱财时,我心寒的感觉已然达到了十级。
我看看几个要钱不要命的陪酒女,心中暗骂了一句:贱货!
赵飞答着那人,语气很凶狠:“你过来,再让我砸一酒瓶,老子给你四十万!你们几个,给她开条路。”
几个像在等奶吃一样的女孩子往边挪了挪,给让出一条路。
赵飞瞧人走近了,抄起一个酒瓶,咬着牙齿就要往砸。
这时候,我狠狠地骂了句:“够了没?赵飞!你要还是个裤裆里带把的就别玩这种套路!砸几个连还手能力都没有的人有什么好乐呵的?”
赵飞的酒瓶子没有落下来,他似乎沉思了一下,然后把桌上所有现金唰的扫在地上说:“都是你们的。拿了钱就给我滚出去!”
一时间争抢的戏码不断在我眼前出现,短短几分钟,地上就连一张现金都瞧不见了。
可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那些姑娘出门的时候脸上竟然还挂着笑意,说不定内心会觉得今天不是吃亏,反倒是捡了便宜。
啪塔一声,霍佑伸点燃一支烟说:“赵哥,客人都来很久了。”一口浑厚的烟喷洒出来后,霍佑伸按了服务按钮,很快就有服务员进来。
霍佑伸淡淡地说:“给我们换个包间,这儿都是碎玻璃,没法坐了。把没开的酒挪别的包厢里去。”
服务员见包间被砸这样,一脸小心地说:“好的,先生。就隔壁那间吧。我让你们过去。”
蹲着的赵飞慢慢站起来,看我一眼后从桌上跳下来,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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