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乖乖照做,又去了一次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他的手还站着水滴,站在床边抽了几张纸擦拭一下,纸团落进了垃圾桶。
他刷一下掀开被子,整个人都张狂地匍匐在我身上。
我的脸颊被他的大拇指轻轻扫了几下,他叼住我的嘴唇,用牙齿轻轻撕磨。在我沉醉于这个吻时,他的右手就滑了位置,大锁被撬开,长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耐心得对我。随着他又开始加码,我开始咬住嘴唇。床单润了大片,有轻微的水声蹿过。
他慢声调笑了句:“这么爱我?”
他不停,我哪里能回答,只怕一出口就暴露了自己有些受不住这挑逗。
他开始自说自话:“力度还是速度?”
我摇头。
“都不要?”他笑了笑。
我点头。
于是他从我身上下来,又扯几张纸巾,像平时擦钢管一样擦拭自己的手指。
我的呼吸终于顺畅了些,直接对他说:“你以前不喜欢这样。”
他一个眼神阴测测瞥来,慢声说:“你还很年轻,我不敢老。假如十几年后我不行了,你怎么拴住你这种妖精。”
他说得一本正经,惹我发笑。
听着意思是,以后他哪怕用手也要把我搞定。
这实在是萌坏了。
我坐起来,在他扔纸巾的时候抱住他的腰,然后把脸贴在他后背说:“别再说话了,让我抱会儿。”
他当真沉默了,连动一下都没有。
这一晚,虽然没有他向我吹牛的十次,但后来的一次就让我喉咙发痒,疼痛,且忘了做什么措施。
他说自己那时候多么幸运,拥有了最完整的我。
隔天,我们一起吃早饭,午饭,上午的空闲时间我们在桌上摆了一瓶红酒,两个骰盅,他手法娴熟,猜筛子把把准确,以至于把把都能赢。可能是他早就知道我会输得片甲不留,故意在玩之前定下规矩:赢的才能喝酒。
十几把结束,输赢一边倒,游戏也彻底失去意义。
我把骰盅一合说不玩了。
他笑了笑,揽我入怀,静静坐了会儿,用眼神纠缠着我。
我绝口不提乔十一的事,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怕是早就闻到了不对劲,但他没有问,原因取决于对我无条件的信任。又或者说,他比谁都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下午四点,沈芳上门。
她和商临说想让我陪她去商场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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