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扬了扬:“呵!我为什么要拿刀捅他?我有病吗?再说那天的事,你不已经教训过他了?这么兴师动众的有必要?”
霍佑伸说:“对象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狠心的女人,到底能不能在接下来危险的局面里活下去。”
平和的调子竟跟榔头似的敲打在心。
原来他只是挑了个最他认为最没用的男人给我练手。
我嘴上也不留情了,讽着道:“我狠不狠好像不需要和你证明,你既然这么希望今天见点血……”我朝他勾勾手指说:“要不你让我捅一刀玩玩。但前提是我不需要负什么责。要是你答应,这七厘米的军刺我全攮你肚里!”
霍佑伸听笑了,嘴角的弧度更是温和,他朝前走了一步,立在我面前也讽着说:“明明是只兔子,装什么狼?”
我呵呵一声,反他的话说:“那你呢?明明是只狼,装什么兔子?”
“兔子?”霍佑伸嘴角的笑容丝丝缕缕地落下。
突然间,一条手臂向我伸来,直接从我手里夺回了那把军刺,腰一弯,把方才从周明嘴里拿下的布团塞回他嘴里,然后一手揪住周明的头发,一手刷刷刷几下快速攮在周明腹部。
我在一旁看呆了。
汗液瞬间从每一个毛孔里快速冒出来。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视线中霍佑伸的动作冷硬且果断,但周明的眼睛瞪得巨大,仿佛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直接掉出来。
我的腿儿有些发软,整张脸都木了。
和以往的血腥场面不同,这次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
霍佑伸虽然只给了我一个背影,但他出手如此快速,比阿临那时候捅周明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就像把人当成了一团猪肉在戳,这种残忍行径和冷漠和以往两帮人打打架骂骂嘴完全不同。
我居然连一句劝阻的话都没有说。
不是因为我痛恨周明到了想看他死的地步,而是我当时真的傻了,大脑是空白的。
周明没有动静了,我甚至觉得他差不多被攮死了。
地上一大滩血,霍佑伸的手上也全是血。
他背着身问了我一句:“我是兔子,还是狼?”
我哪里还说得出来话,更收起了锋芒,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攮的对象。
霍佑伸这时候转过身来,问了我一个这样的问题:“你接近商先生,几次三番想和他合作,你觉得会是赵飞的意思吗?”
他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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