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残酷地说:“没看出来吧。你算什么狗屁的窥心专家,其实我一开始就图你比周明有钱才接近你。告诉你,我程乙舒聪明着呢。知道你身边美女如云,这才老爱往你身上爬。说白了,你都三十好几了,我原本想着你要是不干那么多事,我跟着你日子应该会挺好过的。谁知道你这么不识趣,软硬不吃。亏得我昨晚说了那么多连我自己都感动的话。不过今天你既然撞上了,那我干脆和你坦个白。我就是拜金,就是爱钱,你要还是那个正经生意人,我想自己会跟着你一辈子。但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不想让孙霆均死才让你放过他吧?可笑。姐只是担心你哪天进去了,没人养活我可怎么办,孙霆均是死是活关我屁事。今天就当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女人心。”
我一气呵成地说完这一番话后,阿临脸上的表情已经凝结成了冰块。他盯着我,眼神更为空洞。但他到底不会像孙霆均一样站起来就骂娘,而是兀自思索了一会后,一字一顿地问:“程乙舒,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你不晓得这地方是我弟开的吗?假设你想偷情,为什么偏偏选在这里。”
“因为她想离婚。”声音来自我身侧的霍佑伸。
我暗自抓紧沙发的那只手悄悄被霍佑伸的手覆盖住,霍佑伸说:“论钱你没有我多,论手底下的人数你也比不过我。要是不想让你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滚得远远的。要不然关于路锋的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背黑锅。如果没有这个把握,我也不会出手。”
在霍佑伸说话的过程中,商临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脸上,他的咬肌突出又下去,再突出再下去。在面对连番挑衅后,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阿临的声音反而更冷静了。
他阴测测地发声,只说三个字:“爷不信。”
太多的甜蜜往事,太多次的真心相对,让我和阿临彼此都对对方有了很强的情感认可。
时间有时候也是骗不了人的,就像我明白他带姑娘过来,甚至当面亲吻他,无非都是在气我。我根本不觉得他这么快就会变心,就像他觉得我不可能绝情的那么彻底一样。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抱着快刀斩乱麻的心态,我直截了当地问他:“三十八岁的人了,早点认清现实这么难吗?你刚才那点伎俩也未免太小儿科了。你不是挺有种的吗?还陈语是你以后唯一的女人,那好啊,你要是有勇气就坐在这边看着我和我新欢亲热!”
尾音还没完全消失,我就一把揪住了霍佑伸的领带,将他彻底地拉到我自己面前。
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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