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把赵启久分给我的那部分遗产大方地给了我,我一夜之间成为了坐拥好几个亿的土豪女,可因为当时我就没有把卡里的钱转出来,现在赵飞通缉后,卡冻结了,他的资产一夜间也被银行冻结。我和赵飞都成了当初什么都没有时的我们。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惋惜。
当然,如果我是在没有认识阿临之前失去这笔钱,我可能会一个人气闷的在房间里干掉几箱酒,嚎啕大哭一场。毕竟那些钱足够我几辈子衣食无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我认识了阿临,从一个无情的丫头变得那么瞻前顾后,不仅几次和死神过招,还彻底清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我真的不心疼那些钱,更无法受尽良心的谴责去花赵启久那些不干不净的钱。
眨了几下眼睛后,我恹恹地躺在阿临怀里说:“会好起来的是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好起来的。”
他又拍了几下我的肩膀,亲吻我头发的时候,阴柔吐字对我说:“是。”
我扬起下巴,看了一眼沉静地他。
他微笑,眼神阴柔且漆黑。
也是在后来我才晓得,当时的阿临根本没有让一切好起来的把握,或者说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只是为了想让我宽心,不要影响肚子里一天一天成长的孩子所以才会那么镇定的对我说‘是’
出发去找陈强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
途径的一条路上出现了一起交通事故,车子堵在北京最繁华的街道,足足堵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地方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
陈强因为等了太久,脾气相当不好。
我们推开病房那扇门事,躺在陈强边上病床的一个小兄弟就一脸恼怒地骂了句:“我还以为所有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守时两个字怎么写。没想到啊,我们的商老板就是屌!要么不迟到,一迟到就迟到了两个多钟头。还好今天他妈是谈事,要是等你救命,人都他妈得死绝了!”
本就是送钱的事,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翻脸比翻书要快多了。我一时气不过,抢在阿临之前说了句:“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们的强子哥不还没张口吗?”
陈强的脸色其实更难看,但他分得清事情轻重,也只是端着一张黑成锅底的脸在他一口一口的吸烟。
听见我这么讲,陈强不动声色地把烟掐了,穿着一身病服,胳膊上了钢板吊着,肩膀被阿临落过刀的地方也被绷带扎得严严实实。
陈强裸露着上半身,逢场作戏地扭头对和自己一病房的兄弟说:“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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