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眼目睹孙霆均从张扬到死亡的全过程。
这段时间她的行为总是模棱两可,让我根本摸不着头脑。
我这问题一出,电话那头忽然默了,然后我听不到什么回答沈芳竟然就把电话挂了。
我疑惑地看了眼屏幕,还真是显示通话结束。
以为断了线,可后来再打她却是怎么也不肯接。
这通电话让我心头发了毛,但后来江辞云把大病初愈的陶四送到别墅,事情一多我也忙得顾不上这了。
江辞云不喜欢陶四,把人送来就回家陪老婆孩子,阿临在厨房炒菜,我就帮帮忙给他洗洗菜,打打下手。
好不容易弄完了一桌子的饭,他额头挂了汗珠,我用纸给他擦去时,他眼中透出些许温和说:“陶四以前对你敌意挺大,现在过了那么久,有些事就把它埋心里,就当给我个面。”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立马乖巧地点头。
这年头别说陶四也不容易,又有谁真的容易。
既然还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有的没的那些我也没那么想提。
饭桌上,陶四一见我出来了,立马就给掐了叼嘴皮上的那支香烟,他用手扫了扫面前的烟气说:“我见窗户开着,等闷了才抽了根。”
商临瞥他一眼:“程乙舒怀孕了,吃饭的时候就憋一憋。”
陶四挠头,直说:“是,是是。”
两个男人喝了点儿酒,酒精一上头话也就多了不少。
陶四以前的酒品也不多好,现在成了残废酒品就更差。
他又闷了一杯后红着脖子直骂董昕是个婊,平时看着关系不错,关键时刻居然连救命的钱也去坑。
我注意到阿临的表情,双眉间皱起了深深的一道沟,他抬手去拍了下陶四的肩说:“也怪我,不该把钱交给董昕。”
陶四抽了口凉气,看了阿临一眼后抱住了脑袋,近乎要崩溃地说:“临哥,怎么能怪你?要不是我自以为是怎么会当今天?最该怪的人就他妈我自己。嫂子很好,她比以前跟着我那货色强狠了,是我瞎了眼。我陶四现在成个残废,都是自己做的孽。”
听到陶四这么说,我的心也软了。
当时的我太过强硬,只要人欺负我就必定还回去,根本不知道有些情况下也需要忍让,因为一时的痛快不代表日后的安稳。很多悲剧的缔造,除去外部的伤害,还有自己的原因。
我喉头一热,就对陶四说:“以前的事谁也别提了。以后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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