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一直去工地上干活呢,我才不去那什么台子上丢人现眼。」
「要是非要让我去,那我就烧一壶热水,来烫我自己的嘴!」
孙玉厚的态度很是坚决。
劳教可以,上台不行!
说完以后的孙玉厚执拗的把头扭向另一边。
孙玉亭见状,有些无可奈何,他自然知道哥哥的这个倔牛脾气。
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陆泽的身上。
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大侄子是个明事理的主。
「少安。」
「你还不快给你爸说说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我们家可不能让人们说反对批判王满银这种倒卖老鼠药的投机倒把行为,你快劝劝你爸!」
陆泽笑了笑。
「二爸你别着急。」
「咱们一家人着什么急啊,这王满银不是也跟着叫你二爸呢吗?」
「晚上的时候咱们一块去,到时候你这个家里的大干部也得上台好好的讲两句才行。」
「打虎亲兄弟嘛!」
孙玉亭一听陆泽竟然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他
瞬间傻了眼。
这些天的孙玉亭之所以有意的选择避着身边的哥哥,就是在划清界限,怕这王满银的事情影响到他如今正火热的双水村工作上,可陆泽竟然还想着让他也跟着上台露脸讲话?
他玉亭喜欢的露脸,可不是这种露脸啊!
「别别别!少安,你二爸可不能上台的啊。」
「这种事情影响...」
陆泽摆了摆手,抢过话茬:「我爸担心的也是这个,你让他去地里干活还行,你让他上台讲话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这事情就交给你了啊!我看好你二爸!」
陆泽不给孙玉亭拒绝的空间,很快便带着老爹孙玉厚离开。
只留下在家里傻眼懵逼当中的孙玉亭,抽着烟,唉声叹气,没想到他这个老鸟竟然被自己的亲侄子给将了军。
只是想着刚刚他哥在屋里那闷不吭声的低沉样子,孙玉亭狠狠的咬了咬牙。
「工作是工作,亲人是亲人。」
「我又怎么能让我亲哥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陆泽自然相信这个「神通广大」的二爸有着他的办法解决这码子事情,料峭寒冬已经到了尾声,回去的路上能够隐约看见山间露出的点点翠绿,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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