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包括那位从意林湖畔竹楼里走出去的黄龙士,他们最想的是什么吗?流芳百世的名声?位极人臣的权利?睥睨天下的富贵?还是殿下你当初在这竹楼里与我说的那四句话?」
阳光透过竹楼窗灵洒落进来,杯子里茶水升腾热气鸟鸟而起。
听着面前这齐祭酒的询问,陆泽忽然想起了在另个世界的叶轻眉,那位奇女子可能更加适合如今的这个雪中世界,因为这里似乎有着许多与她有相同志向的人。
思绪很快回到现实,陆泽点了点头,轻声开口回答:「为了让黎民苍生得到他们应有的尊重。」
齐阳龙这时已缓缓起身,只见上阴学宫里满腹经纶最甚的老人竟双手置于胸前,躬身朝着陆泽行礼,老人声音低沉,但语气却万分恳切。
「齐阳龙请殿下将来善待天下百姓。」
陆泽快速起身回礼,脸上泛起苦笑:「大祭酒啊,你刚刚还与我说那西行一路的种种凶险,怎么现在又说这种话了呢?没准我可能就死在西蜀或者是南诏的某个角落,成为太安城那些大人物们酒后床榻上的谈资,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将来。」
不料齐阳龙哈哈大笑起来:「我倒是觉得殿下可
以顺利的自西域回来,打所有人的脸。」
陆泽咳嗽两声,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咳咳,那便借齐祭酒的吉言了。」
大祭酒走后,慕容梧竹才缓缓走进屋来。
陆泽朝着她挥了挥手,慕容梧竹席地而坐下,陆泽身子一倾,直接将美人软香的腿当成枕头,慕容梧竹低着头,望向躺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的陆泽,眼中流溢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爱慕崇敬迷离,她的心思与情感远远要比弟弟慕容桐皇更为简单纯粹。
陆泽曾救他们姐弟于水火,徽山之上轩辕老祖的轰然倒塌使得慕容梧竹黑暗的天空骤然晴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深深记得这份天大的恩情,这一路上的慕容梧竹渐渐被这位殿下吸引,其性情竟半点不像皇族子弟,风流个傥宛如醉人的美酒一般,慕容梧竹只感觉仿佛是活在美妙的梦中一样,好不真实。
陆泽睁开双眼,轻佻的伸手抬起美人儿尖尖下巴:「你不担心你弟弟吗?竟都没在我这儿替他说几句话,你知道的,殿下我对好看的女子一向是很好说话。」
慕容梧竹摇了摇头:「从小到大,弟弟就是个有他自己想法的人。」
「放心吧,慕容桐皇的性子,估计很适应那勾心斗角已是家常便饭的太安城,估计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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