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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这次出门轻车简行,只是带上了府里的几名侍卫。
片刻后的马车转入到安静的云宁街,这边通常都是些京都里的布行衣行,在入夜后就显得极其的安静。
只是这样的安静,来得过于突兀了些。
车厢里,陆泽缓缓睁开双眼,酒后余韵渐渐消散几分。
陆侯爷是个讲法的人。
金陵城里的权贵们皆知道这一点。
所以,在三名黑衣人朝着陆府车驾袭来的时候,只听见陆侯爷饶有兴趣的开口道:“京畿之地,天子脚下,当真有狂悖之徒敢视律法为无物?”
侯府的侍卫们这时已经跟对方交上了手。
陆泽环抱胳膊,站立在旁,轻声的点评了起来:“三名剑客,武艺不错,剑意磅然,剑招夯实稳固,应该是出自一脉,上来便上杀招,这是存了心要在天子脚下行凶啊!”
“但是巡防营跟禁军的人很快就要赶到,你们得抓紧时间才行。”
陆泽的话起到了很大作用。
三名剑客里,未首的那位明显上了年岁,这时不再掩饰本身的实力。
同一时间,剑气大作!
只见中间那位剑客一剑递出,气劲磅礴,朝着陆泽直射而来。
陆泽见状,笑着摇头:“到这时候还不用你最擅长的剑招,鬼鬼祟祟,给你机会也不中用啊。”
陆泽一拳轰出,气劲消散,同时身形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面前为首的那位黑衣人浑身紧绷起来,低声喝道:“快走!”
话语未落,却为时已晚。
另外两位与王府侍卫缠斗的黑衣人被陆泽各自赏了一拳,那日在御宴上的横练高手百里奇都未能抗住陆侯爷的拳头,这时陆泽虽未出多少的力气,但足以令对手失去所有抵抗能力。
两道身影倒退着瘫倒在了地上。
陆泽顺手拎起长剑,将两人的手腕各自挑断,剧烈哀嚎声在空荡的大街上显得尤为凄惨。
唯一站立着的那位黑衣人看着不远处处于黑暗中的陆泽,似乎能够看见对方脸上的笑意,这种笑容落在他眼中却是尤为恐怖,男人的目光看向倒地的两位,他神情万分悲苦。
陆泽下手毫不留情。
先是以两记突兀的重拳击碎胸膛,接着又毫不留情的把两人的手筋精准挑断,稳准狠。
“你若是走了,明日本侯便把这两人挂在朱雀街的门楼上。”
“金陵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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