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相似,这座位于雪山下的边陲小城依然还是银装素裹,白雪茫茫。
北风呼啸,夹杂着细细碎碎的雪沫子,这不是下雪,而是积雪被劲风刮到了天上,粉碎之后变成雪晶,又随风飘落下来。
合着风一起刮在脸上,冰冷刺骨,这就是传说中的白毛风了。
“吱嘎吱嘎!”
天还没亮,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杜蔚国踩着厚厚的积雪,慢慢的朝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白山城火车站,站前广场,有一座雕像,这里就是杜蔚国和胡桃代约好的见面地方。
从新年这天开始算起,不管谁先到,彼此都会在这里等上3天。
当杜蔚国顶风冒雪,拐过一个路口,走到距离这座雕像大概还有差不多800米的时候,不由的停下了脚步,轻轻的眯起了眼睛。
此时,雕像前面已经静静的站了一道人影,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30岁上下,穿着朴素,厚重臃肿,不过依然能看得出他的身形挺拔,面貌英朗,最关键的是他的眼睛,也闪烁着淡淡的暗红色光芒。
“这是大狐狸她家里的亲戚吗?难道是她出事了?”
杜蔚国心中有些焦急,不由得加快了步伐,那个男人此时也动了,迈开大步,和杜蔚国相向而行。
很快,男人和杜蔚国在相距差不多三米的距离上同时停下了脚步,这个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杜蔚国,抢先开口:
“你就是杜大?你迟到了。”
男人的声音浑厚富有磁性,不过语气相当不善,冷冰冰的毫不客气,甚至多少还有点兴师问罪的架势。
不过一听杜大这个称呼,杜蔚国心中更加笃定这个男人肯定就是大狐狸的家里人,整个华夏范围之内,除了胡大,根本没人知道杜大这个称呼。
按理说,胡大的家人,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客气一点,不过杜蔚国现在心情焦躁,也就没了寒暄的耐心:
“胡桃代呢?她是不是出事了?”
男人冷冷瞥了杜蔚国一眼,语气生硬:
“我们家里从来就只有胡蝶花,根本就没有胡桃代这么一号。”
杜蔚国压住情绪,语气平和:“是,那请问胡蝶花现在如何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男人语气当中满是讥讽:
“杜大,你到底是惦记你在四九城的媳妇,还是担心胡蝶花?”
这男人阴阳怪气的,杜蔚国不由心头火起,不过他也只能压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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