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年纪大,你应该知道,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出的选择负责!”
“蝉衣……”云梦泽可以从蝉衣的眼里看出她的恨,她的怨和她的痛,这更加让他心痛!他张着嘴,可是却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哀痛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夏蝉衣的心里早已经被怒火侵占,她才不管他到底痛不痛苦,嘴里的话继续像利剑一样,刺向云梦泽:“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师姐,就应该从一而终!你刚才那样对我算什么?云师兄,别让我瞧不起你!”
“蝉衣,不要说了!”云梦泽承受不住夏蝉衣这样犀利的眼神和尖利的话语,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说着。
夏蝉衣本来还想继续刺激他,不过看到他包扎的左手的时候,到底还是心软了,她咬咬牙,说道:“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次说完之后,她快速转身跑开了。
云梦泽放下双手,看着夏蝉衣的残影,心痛的无以复加,蝉衣的离开像是带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一瞬间,他就向地上倒去,他的手里紧紧握着那只翡翠玉蝉,贴着胸口放着,嘴里呢喃:“蝉衣……”
她还是没有收下!
川贝和白芍白术他们还没有从小师叔突然跑出来的动作里回过神来,就听到师父房里重物倒地的声音。
吓的他们三个赶紧向师父房内跑去,谁也没有心思再去寻思小师叔的反常行为了,他们最担心的是师父怎么样了?
他们跑进去一看,只见师父躺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师父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右手紧握着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们三个赶忙合力把师父给扶起来,放到床上,白芍和白术两人给师父脱了鞋,在脱外衫的时候,发现师父紧握着右手,白术想要打开师父的拳头,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川贝从师父手指的缝隙里看到了师父握着的正是这些天一直雕刻的翡翠玉蝉,于是就制止了白术,告诉她:“算了,这个不要碰,否则师父醒来会生气的!”
白术了然的点点头,她知道了,师父手里的是那只翡翠玉蝉,师父这几天,生着病,还要去决明堂抄经,每晚还要去看三师叔,在这样的间隙,他一有时间就雕刻那只翡翠玉蝉,有时候还会熬一通宵,不睡觉,师父好像是十分着急赶着完工。
白芍也猜出来了师父手里的东西,她用湿毛巾给师父擦了脸,有些心疼的说道:“师父也真是可怜!他那么努力的给小师叔做礼物,小师叔却不领情!”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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