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才不要扎针呢!我的伤没有铁卿伶那么重!”白流萤一听要给她扎针,她的心也吓的慢了一拍,连忙摇着头对着暮洛说到。
暮洛没有回答白流萤的话,而是看着铁卿伶,语重心长的劝道:“表妹,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关心流萤?流萤她比你伤的轻,你伤的比较重,我最担心的是你的伤势!听话,让暮玄给你扎针,要不然的话,我就修书,让舅舅舅母过来。”
铁卿伶现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现在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了!
事情闹大了可就不行了,她不能让爹娘过来,爹娘过来的话,肯定会带着大夫过来的,到时候给她一检查,什么事儿也没有,那表哥肯定会厌恶自己的!
“表哥,我真的不要扎针,表哥,你要让我扎针的话,我宁可病死得了!”铁卿伶哭的声泪俱下,她决定耍无赖到底,她就要在表哥面前哭,哭的表哥心软才行!
暮洛生气了,他冷着脸,对着铁卿伶沉声道:“表妹,现在不是你孩子过家家,胡闹就行的!你现在身受重伤,你知道吗?万一你有什么事儿?你想过舅舅舅母吗?你让他们两个怎么办?”
“表哥,我真的好了,真的,我真的觉得好多了!你要不让暮玄再重新给我把把脉,估计就不用针灸了,光喝药就行了!”铁卿伶哭着跟暮洛说道,十分的委屈和可怜!
她现在的委屈和可怜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装的,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那个心思去装可怜了,这些都是她的真情流露!
“唉!”暮洛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妥协般的对着暮玄说道:“既然表妹说的好多了,暮玄你就重新给她把把脉,看看还要不要针灸?”
“是,少主,暮玄一定会好好把脉的!”暮玄对着少主说完之后,就把那根银针重新放回银针带中。
然后他重新拿出了脉枕,走进铁卿伶,把手中的脉枕交给了翠儿,跟她说道:“你拖着这个脉枕,我好替你们姐把脉。”
等翠儿拿好脉枕之后,暮玄拿着手中的白帕子,对着铁卿伶说道:“姐,请您把手伸出来,放在脉枕上,我好给您把脉。”
磨蹭了好大一会儿,铁卿伶才颤颤巍巍地把胳膊伸出去,把手碗放在脉枕上,然后她看着暮玄,威胁般的说道:“暮玄,你这次好好诊脉,兴许刚才我一开始受伤的时候,太过紧张,全身僵硬,所以才会让你觉得我伤的那么严重,你再重新把脉看看,我估计伤得没有那么严重!”
暮玄把手帕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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