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您对水鱼如此好,水鱼真是,真是太感激了!”
“你是我的贴身丫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明媚儿拉过水鱼的手,对着水鱼微笑着说道。
说完之后,明媚儿轻轻地叹
了一口气:“因为那个夏蝉衣,你家姐我的心情不大好,有时说话会很冲,你不要在意!”
“姐说的是哪里话?姐对水鱼怎样?水鱼都是不会在意的!”听了姐对于自己类似道歉的话之后,水鱼连忙恭敬谦卑的说道,同时也跪了下来。
在将军府里,水鱼学的最多的,最好的,也是一开始学的,就是上下尊卑,主子永远是主子,下人一辈子都是下人!
无论主子如何对下人,下人承受着就是,下人是绝对不能挑主人的理的!
“你怎么又跪下啦?我不是说过了吗?咱们主仆二人没有那么多虚礼,不要动不动的就下跪。”明媚儿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并没有立刻去伸手去扶水鱼,而是任由她跪着。
对待下人要恩威并施,该施些恩就施些恩,让他们感激,该拿起主人的架子,就要摆起主人的谱,让他们忠心耿耿,有所怕惧,这一套理论和手段,她跟娘亲学的,可是好好的!
“是,姐。姐的话,奴婢一直记在心里。只是姐刚才太让奴婢感动了,奴婢只有下跪,才能表达心中的感谢。”水鱼抬起头,对着姐真挚而诚恳地说道。
明媚儿看着如此忠心而又懂得分寸的水鱼,噗嗤一下笑了,这样玲珑剔透的丫头就是省心。
“好啦,我知道啦,赶紧起来吧。”明媚儿对着水鱼笑一下之后,就对着她带着些埋怨的说。
明媚儿的语气,好像是水鱼这样的行为,对她来说,是颇为为难的样子。
“谢谢姐。”听了姐的话,水鱼也就没有继续坚持,她懂得见好就收,连忙站了起来。
她们主仆走了两步,水鱼犹豫了犹豫,还是对着姐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姐,您刚才提到了夏蝉衣,依奴婢看来,您也不用太心急,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您不是跟奴婢说过,她伤的很重,卧病在床,得个把个月才能好起来吗?病床上的她,应该不足为惧!”
水鱼猜测着,姐这么心急的想要回到无声门,一定是忌惮这个夏蝉衣。
听了水鱼的话,媚儿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水鱼,你还是太嫩了,想的太浅,那个夏蝉衣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现在她卧病在床,做不出什么大动作。但是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她在昏迷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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