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看着老太君气的直拍自己的胸口,怕她喘不上气儿,万一再有个好歹,连连帮着老夫人顺着气儿,不过自己也急的满头大汗,强装镇定劝慰着:“老夫人,我倒是觉得您纯属多虑了。您想想看,林大夫是多么豁达,多么开朗一姑娘?林大夫是不会为这点事儿生气的!更范不着离家出走!”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老太君不同意周姨说的:“这丫头再怎么豁达,再怎么心眼儿大,可这毕竟是关系到姑娘家名节清白的大事儿,这天底下有哪个丫头会心大到这种地步?”
老夫人这样说,周姨一下子也有点底气不足了,不过为了老夫人的身体着想,还是继续说道:“您的话也没有错,这话放到一般的姑娘身上,或许会是像您想的那样。”
周姨顿了顿,见老夫人有些松动了,连忙说道:“林大夫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您忘了当初,当初林大夫给五公子治病,那可是让五公子……”说到这儿,周姨的脸上有些害臊,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丫头们,接着说道:“那可是让五公子脱光光的,泡在那药浴里,还观察,记录……”
“嗯,我听着呢,你继续说。”老太君觉得小周说的有那么些许的道理,忍不住出声问道。
“您想想看啊,不光是给五公子药浴,针灸也是,还推拿,按摩。”周姨算是豁出去了,眼睛一闭,牙一咬,突突突突说道:“可以这么说,林大夫早就把咱们五公子给看的毛都不剩了!你说林大夫一个姑娘家家的,看男人的身子都不嫌害臊,不在意那些繁文俗礼,她会为外边那些不实的流言而生气,而给您修书离家出走吗?不可能的!”
老太君听了小周的话,果然不那么气了,沉思着说道:“虽然你这话说的挺糙。”
“但是吧,那,嗯,迷蒙当时不是为了给小五治病嘛,作为一个大夫,这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可再怎么是大夫,林姑娘始终是一个女人啊。”周姨轻声反驳着:“如果林大夫真把这些看的挺重的话,很多事情可以让别人代劳的,为什么还亲力亲为呢?”
老太君刚想说话,瞧了瞧左右,懊恼地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连忙屏退了左右。
她也真是老糊涂了,真是气急了才会这样不周到,她和小周两个这样讨论迷蒙,不应该让下人们听着的。
就刚才那话,实在是不应该让他们给听到。
老太君给小周使了一个眼神儿,周姨立马会意,连忙转身追了出去。
在门外,周姨叫住了刚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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