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皱眉,这演戏,你演得如此认真,不合适吧?
她刚这么想,就看到大少胸口的军装,泛着血,沈千树发誓,她就像是被砍断了尾巴的汉堡,一路从床上跳起来,穿着一件吊带裙就往门口跑。
夜陵,穿衣服!
卧槽!
他心中暗骂一声,沈千树已跑到楼梯口,往下面大喊,钟燃,叫医生,叫医生!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沈千树已经跑回去了,她趴在床边,一脸惊恐,先生,你怎么了?
夜陵已翻过身子,胸口有一些血迹,他死死地抓住沈千树的手腕,把,衣服,穿上!
哦
沈千树低头一看自己,那真是一身狼狈,她慌忙拿过外衫,一溜烟跑去衣帽间,迅速换了一套高领的家居服,童画和夜庭昀已进来了,扶着夜陵躺好,沈千树担心极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踢,让你踢,剁了你的脚!
大哥,你怎么样?
夜陵微微摇了摇头。
夜庭昀暗忖,你上来快一个小时了,竟然穿戴整齐?
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夜陵的军装,一个纽扣都没解开,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一看就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情的,难道就和嫂子裹着被子纯聊天,还聊到伤口裂开?
沈千树去把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拿过来,夜庭昀把夜陵换上,童画抱着汉堡在一旁看着,十分担心,夜庭昀一层一层把染血的纱布解开,出了不少血,伤口更是一片可怖,血迹斑斑,沈千树眼睛瞬间红了,夜庭昀简单的给他处理了一遍,医生也马上就来了。
这一折腾,马上就深夜了。
幸好,医生说,伤口只是裂开,并不影响骨头,并告诫夜陵,一定要好好养伤,这伤口不能再裂开了,否则会影响骨头的生长,胸骨要是长了一根歪的骨头,又来一个骨增生,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陵有没有听进去没人知道,沈千树是全部听进去了。
先生
夜陵眯着眼睛,似在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不是你的错,别哭。
没哭。
沈千树坐在他身边,恼怒地看着他,你也真是,都伤成这样,穿什么军装,不是成心受罪吗?
她忍不住嘀咕,又不能真的干什么!
好气啊!
夜陵深深的凝望着她,还不忘了她脚踝处的玫瑰,什么时候贴的纹身?
你死后!沈千树怨念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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