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缓缓下楼,脸色极难看,他穿了休闲服,戴了面具,掩饰了他的病弱,夜问天一直以为夜陵真是病入膏肓让一个女人为所欲为,这一看竟是健康的,结果把他气炸了。
沈千树比他快一步走过去,抱着夜陵的手臂,其实是稍微扶着他,仰头水汪汪地看着他,“先生,我被人欺负了,他说要杀了我,我好害怕!”
她声音柔软,最适合撒娇。
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脸红。
沈千树趁机抱着他的腰,瑟瑟发抖地窝在他怀里,演技出色地扮演柔软的小白莲花形象,恶人先告状,夜问天被她气得脸色都黑了。
“你胡扯!”
究竟是谁欺负谁,这么不准长辈的玩意,夜陵是怎么看上了。
沈千树身子一抖,抱紧夜陵。
众人,“……”
沈小姐,你的演技真是相当的自然啊。
一点都不浮夸。
“嗯,我知道了。”
潜台词,我会欺负回去的!
丝毫不讲道理!
“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让一个女人胡来,你知不知道她闹得满城风雨,你若是病了,一时不察,还说得过去,结果你好端端,却被一个女人牵扯,简直是胡闹,胡闹!”夜问天沉声说,“你太令人失望了,怪不得俊辰回家说你已经无能到被一个女人影响了。”
沈千树默默地给他点蜡,坐到童画身边,也伸手拿了一把瓜子,轮到她来嗑瓜子了,夜陵坐下来,管家立刻捧上一杯红茶。
“大伯,你若来做客,我欢迎你。做客就要有做客的规矩,站在主人的地盘上,对主人喊打喊杀,这不是做客的礼仪,你若忘了,我可以教你。”夜陵沉声说,眉目带着一丝火气,气场全部铺开,压得人沉不过起来,他们看着夜陵,总觉得他的气息低得吓人。
唯独沈千树和童画一点都不怕他,把瓜子嗑得飞起,孟奇都不敢那么大声。
夜问天说,“主人?你当自己是主人,夜陵,你们夜家要永远臣服于欧洲夜家,你别忘了这一点,你们无条件的服从我们所有的命令,这是祖训!”
沈千树暗忖,这坑爹的祖孙,先祖是来坑子孙的吧。
这也太坑了。
夜陵说,“关于祖训,我七年前就和你说得很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夜家可以不承认我是夜家人,无所谓,欧洲夜家也可以和夜家斩断关系,我眼里没有祖训!”
童画凉凉地说,“大明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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