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义父早就过世了。”
艾莉丝心底也是怀疑多年,只是没说出来,若不是怀疑他们,早就把Emma的事情揭发了,何必等到今日,这件事没谈妥。
夜初想回纽约了。
她不喜欢巴黎。
回去前,夜庭昀带她去墓园祭拜夜雯,夜雯的音容笑貌,永远停留了年轻时,她是一个美貌而多情的女子,大眼睛里总是盛放着暧昧的笑意,又酥又软。
夜初记忆中的脸和墓碑上的遗像意外的重合了,她眼圈微微发红,在她墓碑前放了一束花,“妈妈……”
夜庭昀说,“你妈妈看到你如今生活自由自在,一定很开心。”
他想,夜雯最大的希望就是夜初能得到自由吧。
“我知道的。”
从墓园出来,遇上了唐恩,他拿着一束白玫瑰,今天巴黎有小雨,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厚重的黑色长大衣沾了一些水渍,手里的白玫瑰越发在刺眼。
“我有些话单独和他说。”
夜庭昀走开了一些,把伞留给了夜初,唐恩走了过来,本该是父女,却生疏至极,两人似乎都没什么话可说,最终是唐恩打破了沉默。
“我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杀妻灭女。”唐恩轻声说,“我不知道谁和你说的,那一场大火,我比你更心痛,我也失去了最爱的人。”
“你虐待她。”夜初说。
'“你说什么?”
“你虐待我妈妈,我听见了。”夜初冷冷地看着她,“她身上都是伤痕,你在外人面前是一个绅士,在她面前却是一个恶魔,你不满她的名声,不满她的行事作风,所以你把她控制了,她一不听话,你就会打她,并且驯化她,你把她当成了一头难以驯化的野兽,我的妈妈常年都带着围巾,大夏天也带着丝巾,自从她嫁给你之后,她的每一张照片,不是有围巾就是有丝巾,因为她要挡住被你勒出来的伤痕,你是一个虐待狂。”
夜初没说出一句话,唐恩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墓园里的阴森,阴沉的天气,坠落的小雨,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场景,夜初无所畏惧地看着他,“你对妈妈造成的伤害,比那一把火还要沉重,躲到小城堡,是她唯一快乐的源泉,你欺骗我,如果她敢把这些事情告诉外公,你就让我一辈子都在小城堡,你还骗她,过了几年,你就把我接回来,所以妈妈忍辱负重,忍受你的虐待,我当年那么小,你知道我听着多难受?或许我也是一个虐待狂的女儿,所以如今现在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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