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然而最重的,却还是内伤,那是在他发出了一计攻击后,被那条疯龙张口吞下,又吐了出来打伤的。
一向自忖心思机敏、天赋又高的他,竟然吃了这样一个亏,心间恨意可想而知。
“二人一个乃是金丹修为,一个有赤龙在侧,皆不是凡欲之辈啊……”大供奉飘然而至,看着骑在龙头威风凛凛飞回他那个小院的方行,轻轻叹道:“此二人之天赋与实力,在恨天氏小一辈里怕是无人能比了,若是真心为恨天氏效力,倒是一桩美事……”
恨天氏族长苦笑道:“上次听大供奉说了,我也觉得少尊此子有些倨傲,有心想让这姓刑的小子与他打打擂台,却没想到,这二人第一次见,便闹成了如此局面,现在我考虑的倒不是让他们二人打擂台了,而是他们此仇结的不浅,若无法化解,日后却又如何取舍?”
大供奉道:“都是年青人,又皆倾幕清丫头,闹起来也是迟早的事,没什么意外的!”
恨天氏族长微一凝神,道:“我也正考虑这件事,这少尊与刑方,怎么就都看上了清儿?皆是修行之人,若是贪恋清儿的美色怕是不可能,难不得这两个家伙都野心勃勃,一入我恨天氏,便盯上了我这族长的位子不成?又或者说,他们两个都想进入秘阁去看看?”
大供奉沉吟半晌,道:“无论他们是什么目的,在墟外是什么身份,又是因为什么目的进入归墟的,与我们皆无防碍,只要不与其他氏族有所牵联,余者皆可理解,老夫当年初入归墟时,不也花了一百多年的时间全心探究归墟之秘?若没这份野心,倒不像是个修行之人了,且观察着吧,若无意外,百年之后,你这族长之位,还真会在这二人间选任!”
一番简议,二人自也散去,自是无话,因为心里有些偏信方行的话,恨天氏族长对这一番斗法谁是谁非却也没有详细过问,只是略略一了解便作罢了,而少尊性子倨傲,吃了这个亏,竟然也没想着通过告状找回来,事后三缄其口,一句自辩的话也没有说。
倒是恨天清,哭哭啼啼,一心想替少尊鸣冤,又说刑方是暗藏祸心,曾经暗中威胁于她,但她这话却无人相信,在这恨天氏族内,几位大长老的神念轻轻松松,便可以扫视一个遍,那刑方只是筑基境修为,也发现不了大长老的神念何时扫视过来,也就是说,对于筑基境的刑方来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监视着,这种情况下,又怎么敢威胁恨天清?
因此恨天清这番说辞,倒让恨天氏族长更觉得她故意陷害方行了,反而狠狠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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