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圣主收我为弟子,不求真传,只求一个记名弟子身份,能够聆听圣主教诲即可。”戴还真一听谭书常如此坚决,又想到自己身体内这位前辈一而再地为谭书常改变计划,哪里还不清楚,这位前辈是奈何不了谭书常。
而这就使得戴还真对于这位“圣主”更加钦佩了!
所以,在意识到谭书常没办法和自己身体里这位前辈达成交易后,戴还真赶紧为自己求一个记名弟子身份。
一来是得偿所愿,二来则是保命!
“戴道友,我能问问,你是基于什么,才如此执着想要拜我为师的吗?”谭书常将乱命法珠收起,然后语气平和地问道。
他能猜到一些戴还真此时的想法,不过戴还真自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想拜师了,所以定然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戴还真闻言,就将自己收集到的四卷《谭书常修行日记》全都拿了出来。
“圣主,弟子有幸,得闻圣主四卷修行日记,研读之下大受启发。圣主虽然只是简单的言行记录,但却涵盖大量人生道理,如这第三卷,初看只是圣主细数战后所得,但唯有仔细去读上几遍,才能领会圣主的良苦用心!这世间凡人,执着于钱财,修行之人,又都执着于上玄大印,圣主在这篇日记里表达了对于上玄大印的不屑一顾,又细数了徒剑山众长老之富裕,告诉世人,这些都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还有这第一卷的第一篇,乍一看,只是圣主在不讲道理的劝架,但实际上仔细一看,便可以看出,这两人贪婪狡诈,皆有该杀之理!如果不该杀,又怎么会让圣主这般劝架呢?”
“这第二篇,弟子愚蠢,但幸好回顾半生后,终于恍然,这情爱之事,终究只是基于生理的一种衍生欲望,又怎么能当真呢?此时之爱,能是他日之爱吗?人心善变,这情爱之心,亦是会变!”
“这第四卷,在弟子看来,这是圣主最为良苦用心的一卷。圣主不过修行四年,就修成两百多年修行功力,可仍旧自称天资不足,再放眼这普天之下,哪个不是稍有点成就,便骄狂自满呢?弟子曾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恨没能当时参悟圣主的修行日记……”
戴还真如同是细数家珍,将这四卷《谭书常修行日记》,从头到尾仔细罗列了一遍,语气之中,饱含激动之情,那敬佩之意,更是溢于言表。
只是谭书常在一旁听着,他先是仔细看了这四卷所谓的《谭书常修行日记》,第一卷他挺熟的,在黑心山上没少见;第三卷他就更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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