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样子如此说道。
跷上赌桌的黑亮皮鞋一左一右地摆动,仿佛正在挑衅身前的胆怯之人。
冷静,要冷静。
一边默数着呼吸,维奥一边如此告诫着自己。
他有些怀念赌局进行到一半中那拼命计算的时光,当时,相互加减乘除的数据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心神,反而无需思考赌局之外的事。
越橘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赌徒,尽管在比赛中维奥已经用着未完成的钟面算法操作概率,尽管他在赌局开始时便积累了筹码数量上的优势,那个狡诈的男人依旧扳着张扑克面孔,不断地考虑出新的计策试图翻盘。
就在维奥用分析法计算下一张牌的出现概率的同时,越橘也在用着归纳法观察着维奥的操作。
他避过了好几次维奥认为自己确胜无疑的牌局,有时他仅仅压上两枚筹码,越橘依旧会像被行人惊扰的豆豆鸽一样,紧张兮兮地逃离战场;在一轮轮看似不顾一切的大额下注中,他实则也巧妙抓住了牌局暧昧不明的瞬间,使得维奥无法掷下对等的筹码,从而让越橘偷鸡成功,挽回大量损失。
然而,通过观察得到的归纳法虽然可以随着次数的增加越来越精准,但与通过计算得出的确切结论相比,依旧存在着一处明显的不足——它无法针对某一轮赌局得出或输或赢的完美预测。
但维奥能,而且他已经计算出了这个结局。
如今最后一行算式结论已经顺理成章地成型,第一张公共牌的点数与花色正在阈值之内,现场却出现了越橘加注的这个突发事件。
无数杂念瞬间涌入大脑,反而让他无法从绝对理性的角度思考问题。
越橘为何突然跟注?他握有某种程度的底气吗?还是说这是他又一次的诈唬,试图假装底气十足,耍赖来赖掉这轮赌局?
维奥自己应该跟注吗?该随着越橘的指挥棒起舞,把现实中的资金引入赌桌?还是该眼睁睁地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孤波算牌?
总之先试探一下吧——
维奥逼视着对坐的对手:“据我所知,阁下已经把这艘赌船作为筹码押上了赌桌,而我这里原本掌握着的100亿筹码,也已经几乎可以吸干船上的大部分现金。而你现在将这160亿现钞引入赌局,该如何保证赌局之后筹码的正常兑换?”
“呵呵,维奥先生说得好像自己已经赢定了一样。只考虑获胜可能性的话,可是会在赌场里吃大亏的哦。”
越橘冷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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