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那个男人,就像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或者说人偶。」路明非打了个寒噤。
「并不是安德鲁•加图索叛变了。」帕西轻声说,「安德鲁早就已经死了。」
「也可能没有死。」地上的祂轻笑开口了,「毕竟我在每一次「降临「的时候都习惯性地会备份,毕竟谁也不知道离开时会不会临时用上,毕竟…有备无患嘛。〞
「闭嘴。」林年再度递进「和泉守兼定〞,刀尖即将刺穿浅筋膜抵达更下方的腱膜。
帕西微微抬头看向林年说,「现在还不能杀他。」
「我知道。」林年说,「我下手有分寸。」
压在男人背上拆着伯莱塔的路明非面色抽了抽,他心说你可太有分寸了,没分寸的人的确不敢像你这样严刑逼供,你但凡打个喷嚏手抖一下,这把刀的刀尖可能就要从对方的眼眶里钻出来了。
「第一时间选择和你的敌人联手,我该说加图索家族里也不全都是酒囊饭袋么?总有那么一些真正的精英扛着臃肿的浓疮负重前行。」祂缓声说道。
「你叫自己,皇帝,,可我从来没有见过有,皇帝,被人踩在脚下。」帕西平静地说着,黑色的皮鞋轻轻旋力以施加巨大的痛楚给对方,但很遗憾的是他没有听见想要的闷哼和惨叫,明明这种痛苦应该能让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崩溃哀嚎。
「连吊死在煤山的皇帝都有,那为什么就不能有被踩在脚下的皇帝呢?「很难得的,祂叹气了,但却依旧有精神低声侃笑,「第一次见面的确让你看笑话了,也让很多人看了我的笑话。这的确很难得,我已经很久没有落到这种境地过了。〞
顿了一下,他忽然对林年说,「我觉得我这副姿态实在是有失得体,我承认这次是我失败了,你们打败了我…又或者说,我背上的这位朋友成功地打败了我。你们大可以放我起来,我承诺在这件事得到他该有的结束之前,我不会进行任何意义上的狼狈逃窜,你可以得到我的保证(youhaveord)。「
帕西看向林年,但林年却看向了路明非,路明非又愣愣地看向林年。
「你抓的人,你话事。」林年对路明非说。
路明非想了想,左看了一眼林年,右看了一眼帕西,收起了手里的伯莱塔提起跄在男人背上的膝盖,「嗯…我觉得对簿公堂,细数罪孽也该朝着法官吧?〞
安德鲁•加图
索的身体被摁在地上的时候是面朝大门的,的确需要倒一转才能面朝法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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