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身上布满着插得密密麻麻的骨针头,身上全是滚落的镰鼬骸骨,路明非投掷出的‘色欲’正正好插在他的身边,只差一厘米就得命中他。
“靠。”路明非情不自禁暗骂了一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在骸骨中踩碎出一条路来,赶到兰斯洛特身边拔出地上的炼金刀剑收好,检查起了同伴的伤势来。
“路路明非?”兰斯洛特的声音很小,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但好歹能说出话来,就代表暂时死不了。他好像还有着一些视力,能认清楚自己身边站着的是谁。
“兰斯洛特?”苏晓樯跟了过来,走近后才敢去认出白骨堆里躺着的是谁,随即脸色一变,“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在酒店和夏望待在一起吗?”
“皇带走夏.”兰斯洛特现在当真是用命在说话,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路明非和苏晓樯基本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你先别说话了。”路明非示意兰斯洛特噤声,他这个情况再说几句话恐怕就得成为最后的遗言。
“皇帝为什么要带走夏望?当人质么?可为什么是夏望?随便换一个其他的人不更有分量吗?”苏晓樯脑海内快要炸锅了,突发事件太多,让她很难一口气把所有线索理清楚。
就在路明非还在皱眉思考怎么安全带走兰斯洛特的时候,背后的不远处响起了水流滴答的声响,苏晓樯兀然回头.赫然看见了在血水之中,本该濒死的男孩居然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迟钝,也很僵硬,就像提线木偶,站姿扭曲而怪异,保持着那个动作,低着头寂静之中看着地上永眠的女孩。
路明非把兰斯洛特的手轻轻放在对方的胸前示意他休息,同时站起转身看向重新“活”过来的司马栩栩,视线聚焦到了他的胸膛上。
在那里,蠕动的新的血肉填充了那些空洞,感染了剧毒的污血不断地从裂痕中流出,渐渐污染了地上的血泊,新的血液与旧的血液互相腐蚀发出怪异的滋滋响。
苏晓樯想说什么,但路明非却抬手阻止了她。
两人静默地看着那个男孩在血水之中仰起头,轻微地张开嘴…发出了无声的嘶吼。
没有声音,但无论是路明非还是苏晓樯都能感受到那血水中爬起来的男孩歇斯底里的痛苦和愤怒,能幻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那是何等的痛苦,悔恨,以及.哀伤。
许久,他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去抱紧地上女孩残破的尸体,尝试将她抱起来,但几次都失败摔倒了,趴倒在血水里狼狈不堪,却又执着地重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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