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绣花针给掰断,一起拍在桌上,“行了行了,针断了,不用穿了!”
胡氏瞥着针线笸箩里的针袋,想说针多的是,但见这从软榻挪到桌边,换了师傅换地方,这还是穿不进去,眼见着这么一上午了,还是别为难娃了。
她点点头,“咱先吃饭,吃完了下晌直接开始缝布头吧?”穿针啥的就不指望了,让别人帮忙穿吧,能缝出个小裤头来就是不错了。
许三花嘴上答得爽快,可吃过饭之后歇午觉,趁着一半就爬了起来麻溜的直接从西跨院翻墙跑出去了,连院里人都没惊动。
等到胡氏歇了午觉不见许三花来,趁着这劲直接喊肖氏过来请人时,许三花已经趴在放了冰盆的马车上,舒服的睡起了大觉。
那厢胡氏听肖氏说姑娘不在院里,院里下人都说不晓得姑娘去哪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娃,往小的时候不乐意学就往外躲,这都马上要嫁人了,咋还是这个样。
就是吃席回来的许大茂一听她拘了三花学针线,也是忍不住道:“三花那性子你还不晓得?早几年都没有做成的事你还指望现在能做成?行了吧,别弄得娃子跑出去又是几天不回来,三花啊,她就不是拿针的料!”
他也就是这么说说,毕竟小时候那回,许三花是真的跑去胡家兜住了好几天的。
却没想到一语成箴,许三花这一走,还真是好几天,吓得胡氏心慌慌,赶紧派来人去寻,得知胡家兜没有,各路亲戚那儿都没有,担心得不得了。
最后才收到许三花派人带回来的信,说是过两天回来,让家里别担心,这才松了一口气,再也不说让许三花学针线做小裤头的事了。
这厢,先说回在凉快的马车里呼呼大睡的许三花。
赶车的云飞也不知道主子要去哪儿,隔着帘子听到里头的鼾声,他只能开启佛系赶车模式,马儿爱往哪方去就往哪方去,只要在道上走就行,也尽量将马车赶的稳当一点,慢一点。
许是这带着点晃荡却又不颠簸再加上实在凉快极了,许三花盖着薄毯,睡得极是舒服。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在一阵吵闹中被惊醒的,睁开眼来,有一瞬的懵,看清马车内事物,才想起自己是在哪儿。
听得声音就在马车外,她干脆一把掀了帘子探出头去,就看见外头几个妇人正堵了马车的路,个个指着云飞在声讨着啥。
“咋回事?”
云飞被堵在这动不了已经半刻钟了,就害怕吵醒马车里的主子,所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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