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教剥人脸皮这事是近几年的事还是十几年前就有?”她问贺璋道。
贺璋不知她又为何有此问,道:“梁州府各县的案宗只有近几年的,但当时审讯金莲教教徒好定案时,有人招认,金莲教立教有将近二十年,剥人脸皮的事十几年前有没有,倒是不确定,或许有,只是没闹开来,或者死者失踪无人报案也不一定。”
许三花听着,想着徐灿的娘亲十有八九,还真的有可能遭了此祸。
这该死的金莲教,脑子有坑,吃饱了撑得吧?
“那何姑娘这事会跟金莲教有关吗?”
贺璋摇了摇头,“那就不晓得了。”
说着,却是让建西吃罢早饭就去盯着那王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王生有古怪。
府城繁华,纵然城门卡严进出要盘查,也丝毫不影响城内的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如曲付说的,百姓们只当是在盘查什么江洋大盗之类的,只要自己没犯法,事不关己己不操心,该吃吃,该喝喝。
毕竟,昨儿何家姑娘叫人掳走,何家为了姑娘清名,当时就是捂严实了这事的。
后头晚上找到人,事关重大,为了抓到凶手,也是没有大肆声张。
知道这事的,只有消息灵通的人家而已。
而更多的详情,只怕也只有何家知道,以及府衙里要清楚些了。
所以,要出门的照常出门。
贺璋本就是带许三花进府城来看看嫁衣的式样喜不喜欢的,是以,吃了早点就坐了马车出了天然居。
玲珑绣坊在城东,坐马车也得走上两刻钟。
是府城的老字号了,专做新人喜服喜帕一类的,绣艺精妙,做工精细,却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上,只因为这玲珑绣坊做喜服有规矩,一个月只接一对,坊里所有的绣娘一个月里就专门绣这两件喜服。
做工有保证,这价钱自然不便宜,是以,一般人家也做不起。
因着只对外接单活儿,这玲珑绣坊大白天的,也没有什么人来逛,要定做的喜服的,自有包厢接待慢慢谈生意。
贺璋同许三花一走进去,坊里的管事认得贺璋,立马迎了上来,“贺公子来了,新郎的喜服已经完工了,新娘的喜服正在赶制,您放心,在八月二十之前,一定能完成的。”
“不急,我们今儿是来看看嫁衣的,若有不喜欢的地方,也好改改。”
“好的,请跟我来。”管事听着,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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