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怒吼一声。
司徒盈袖笑了笑,撂开帘子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一个明晃晃的花瓶就朝她砸了过来。
“孽障!你居然敢害你母亲!”司徒健仁狂吼。
司徒盈袖装作害怕地一缩脖子,抱头蹲下,躲开那个砸过来的花瓶,大声道:“爹!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当时的事,只有她、小磊、张氏和鲁大贵四个人知晓。
鲁大贵已死,小磊什么都不会说,那就只有她和张氏各执一词了。
张氏在里屋苦着脸看着司徒盈袖,面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其实恨死了她……
她真没想到,一向和她娘亲沈咏洁一样温和仁厚的司徒盈袖,居然有这样狠辣的手段!
是什么时候,这个女儿变成这个样子?!
“盈袖,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刚才若不是你爹,我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张氏颤颤巍巍走过来,痛心疾首说道,“你为何要害我?!”
“害您?”司徒盈袖瞪大眼睛,“太太,您说什么话?我真的听不懂!今天若不是我和小磊奋不顾身地出手,您就被那鲁大贵给玷污了!”
“还说谎!”张氏没想到司徒盈袖敢当面撒谎,“刚才明明是你把我拉到屋里,扯坏我的头发和衣衫,让我暴露在人前!”
司徒盈袖蹬蹬蹬蹬后退两步,脸上也露出痛不欲生的神色,“太太,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为了救您,被那鲁大贵踹得胳膊都青紫破皮了!”说着,司徒盈袖挽起袖子,给张氏和司徒健仁看她胳膊上的青紫和蹭伤。
司徒盈袖伸着胳膊,定定地看着张氏,一副了然的神态,让张氏心里一跳。
司徒盈袖胳膊上的伤痕,当然不是被鲁大贵踹的,而是她先前在司徒府大门口摔倒蹭伤的。
而她当时为什么摔倒,就要问张氏了……
张氏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道:“这我倒没有看见。”
“太太当时被那鲁大贵按在墙上,当然没有看见。”司徒盈袖轻叹一声,“太太,当时太过紧张,如果我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还望太太原宥。”
司徒健仁看了看张氏,又看了看司徒盈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好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清楚了!”
“太太想必是不想爹太伤心,所以才说是我扯坏太太的衣衫头发。”司徒盈袖表示十分“了解”张氏的心态,对张氏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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