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不过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能厚此薄彼。
最好是两不得罪,哄得两方都开心最好。
“老爷,那我就出去打点了。”吕大掌柜喝了一回茶,起身告辞离去。
……
“……司徒健仁要去大理寺告状?”沈大丞相的书房里,沈大丞相和谢东篱对坐品茗,一边在听下人回话。
“是的,司徒家的大掌柜已经去大理寺递状纸了。”那下人一边说,一边抬头飞快地睃了谢东篱一眼。
谢东篱极有眼色地起身,“沈相既然有事,东篱就先告退了。”
沈大丞相点点头,也没有留他,跟着站起来道:“秋闱的事,好好准备。这是陛下给你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出了漏子我可不依的。”
“大丞相放心,都准备好了。”谢东篱躬了躬身,面上神情越发淡然悠远,如同山高水清,万事不挂心,不在意。
谢东篱走了之后,沈大丞相仔细问了问司徒府的情形。
那下人才又道:“吕大掌柜也去大理寺打点去了,使了银子,药在滚钉板上做手脚。”
那就是说,不会真滚了……
沈大丞相面上紧绷的神情明显放松了,颔首道:“这就好,不能真的让他去滚……”刚说完,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袭柳黄色春衫裙裾的一角在门前闪过,“谁在外面?”沈大丞相沉声问道。
沈遇乐闪身走了进来,屈膝给沈大丞相福礼,“祖父,祖母让我过来问,可不可以把表姐和表弟接到家里住几天。听说表弟被打了。祖母很是担心。”
沈大丞相点点头,“应该接来住几天。你去外院吩咐管事给你套车,你亲自走一趟司徒府吧。”
沈遇乐笑着应了,忙去吩咐。
……
至贵堂的卧房里,小喵恹恹地卧在司徒晨磊床前的脚踏板上,两只前爪抱着头,一副很是内疚的样子。
司徒盈袖刚哄着司徒晨磊喝了药睡下,就听采桑在门口低声回报:“大小姐,沈二小姐来了。”
“是遇乐?快请进来。”司徒盈袖放下药碗,从司徒晨磊床前的圆墩上站了起来。
沈遇乐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表姐,小磊没事吧?”沈遇乐走到司徒晨磊床边低声问道。
司徒盈袖在沈遇乐面前才苦笑着朝床上努努嘴,“刚吃了药,才睡下。”
司徒晨磊这一次的情形格外严重,竟是几乎连司徒盈袖都不认了,完全沉浸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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