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司徒盈袖头也不回地道:“我的水性是最好的,我要去帮他们!”
“回来!”谢东篱大步走过来,一时顾不得自己的怪病,紧紧握住她的胳膊,“你是女人!不许去!”
“女人怎么了?你别看不起女子!”司徒盈袖一把夺过自己的胳膊,毫不退缩。
谢东篱定定地看着她,手上的麻痒又出现了,钻心地麻痒,一直传入心底。
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又起红疹了。
以前他会恼得不想见人,但是今日他却庆幸自己有这个怪毛病。
他扶着船的桅杆,突然往前一探,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了?大人,您怎么了?”阿顺吃了一惊,忙上前扶住谢东篱。
谢东篱对他使了个眼色。
阿顺立刻明白过来,转头就对手足无措的司徒盈袖道:“司徒大小姐,我们大人又犯病了,请您在这里帮我保护他,我要下去代大人发号施令!”
如果谢东篱就是不让她走,司徒盈袖肯定不会听他,是决意要下水帮禁卫军打水仗。
但是谢东篱突发急病,她却不能丢下他,一走了之。
谢东篱是这个船上官位最高的人,他绝对不能倒下。
司徒盈袖抿了抿唇,转身走了回来,伸手想要扶住谢东篱。
谢东篱却忙往旁边让了一步,声音很是低沉:“不用了,我没事。”
他越说自己没事,司徒盈袖就越是担心。
谢东篱马上转身,从袖袋里拿出自己带着的药丸,往嘴里倒了一颗,咽了下去。
这是他用司徒盈袖以前给他的方子做的药丸,对他的红疹效果很好。
当然不能立竿见影,不过一般两三天也就全数消褪了。
一颗药丸吃下去,他身上钻心的麻痒立刻轻了不少。
司徒盈袖见谢东篱还随身带着药丸,心里更增愧疚,低眉顺目站在他身边,兢兢业业做保镖状。
阿顺飞快地跑下楼梯,去二楼做准备。
远处敌人发出进攻的纳喊,战船上战鼓擂擂,杀声震天。
第一轮冲撞船失利后,敌人明显没有退却的打算,反而发动了更加激烈的进攻。
一艘艘小划艇放了下来,载着一个个面目涂得黝黑的男人往他们这边驶来。
弓箭声在空中嗖嗖作响,比刚才的箭雨还要激烈。
就在这漫天的箭雨中,她听见谢东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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