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这个当口,夏凡肯定不会说是司徒盈袖,如果说了,这件事就真的洗不清了,他便淡笑着道:“我们榕亲王好女色,特别是处子,北齐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不过是依了榕亲王的吩咐,找了个东元国的清倌人给他送去尝尝鲜。”
清倌人便是还没有破身的**。
夏凡经营北齐锦衣卫三十多年,在北齐、东元和南郑都有大量的据点,大部分都是秦楼楚馆和客栈当铺。
如果慕容辰要查,夏凡随便给个他们北齐在东元国开的妓院的名字就行了。
若他们知道是夏凡出面做的事,让那妓院**把亲生女儿献出来都行。
他一点都不担心会穿帮。
而司徒家那边,有张氏自去周旋,暂时不能让她把这件事公开了……
齐言榕好女色的毛病确实天下皆知,慕容辰也去过北齐几次,对他这个毛病心知肚明,见夏凡说的对得上,便没有再深究,只是道:“那两位怎么看?他们说榕亲王在城外被人掳走,是不是要去搜寻一番?”
夏凡看了四皇子一眼,四皇子点点头,握紧拳头:“当然要!”
“那我跟慕容侯爷走一趟吧。”夏凡站了起来,“栋亲王在这里坐镇指挥,五百亲兵留给您,我带榕亲王的亲兵去城外山谷搜寻。”
大皇子齐言榕,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夏凡和四皇子都不是那种可以含糊过去的人。
这种事就不能不明不白!
……
北城门外齐言榕他们驻营的山谷旁边的一座小山山腰上,有一个大大的溶洞,里面都是雪白的钟乳石,晶莹剔透,如同琉璃世界,白雪乾坤。
师父一手搂着司徒盈袖,一手拖着已经没了半条命的大皇子齐言榕,往这溶洞走了进去。
他将司徒盈袖小心翼翼放到溶洞里面一块洁净的空地上,低头看了看她。
司徒盈袖面色雪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苍白脆弱,如同午夜昙花,似乎很快就要凋谢了。
再看看她的胸口,那里氤出来的血迹已经将她银白色的中衣前襟染成了黑红色,黑乎乎一团触目惊心。
“……盈袖?盈袖?”师父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无比温柔,跟他平时带有金石铿锵之声的语音完全不一样。
司徒盈袖的脑子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听见师父唤她的声音。
她的胸口已经痛得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痛,只是觉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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