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地决定辞官不做。
“啊?”盈袖瞪大眼睛,忙摆了摆手,连声道:“这可不行!这可不行!你一定得做副相!东元国没有你可不行!”
“这么看重我?”谢东篱莞尔,偏着头,斜睨她一眼,狭长的双眸盈满了水光,看得盈袖差一点溺毙在里面……
她定了定神,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忙别开头,看着另一边,道:“你这个副相,是绝对不能辞的。我这个郡主,却是可做可不做,完全无关痛痒。所以,我打算学郑二皇子,自请贬为庶民,这样他们就不能为难于你了。”
谢东篱听了,心里虽然感动莫名,但还是觉得盈袖太小看他了,这件事,需要她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吗?
“袖袖,你听我说,我这个副相的位置,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你重要。我可以马上辞去它。”
盈袖坚决摇头,“不行!你这一次一定要听我的!我打算这样做……”说着,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谢东篱无论怎样劝,盈袖都不改口,他一时生气,起身道:“你给我在这里好好想想!我出去一趟!”说着,拂袖而去。
这番口气,跟她师父一样威严中带着肃杀,听得盈袖心中抖了一抖。
她默默地在谢东篱的南山轩暖阁里一个人坐了一炷香的功夫,正要起身离去,却见门帘一挑,谢东篱又进来了。
盈袖脸上绽开笑颜,偏着头问他:“你怎么又回来了?
“被你气的!”谢东篱瞪了她一眼,转身又要离去。
盈袖快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将面颊贴在他宽广的后背,深吸一口气,鼻子里都是萦绕着他的气息,闭上双眼,唇边的笑意自己都没有察觉。
“你又要害我起红疹?”他低头看着她环绕他腰间的手臂。
“……我给你治。”她温软甜腻地说道。
谢东篱的手搭上自己腰间,本来是要掰开她的手,但是听了她的话,又顿了顿,捂上她的手,轻轻握了握。
很快,那股熟悉的麻痒又从他手上传了上来。
他从袖袋里摸出自己常用的小药瓶,转过身,塞到盈袖手里。
盈袖忙松开双臂,从谢东篱手里接过药瓶,倒出里面的药,往他嘴里喂了一颗。
她走之后,依照两人的约定,谢东篱果然就满脸红疹,“病倒”了。
……
第二天在保和殿的大朝会上,张绍洪等了半天,见大朝会都要结束了,谢东篱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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