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无所不能地监视别人,所以有些话,就算快憋死了也不敢说。”甚至差一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
幸亏谢东篱提前“吐血”晕倒,才免了她当众说出那些诛心的话。
那幕后之人要的,就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谢东篱决裂!
盈袖抬起眼眸,又悄悄瞥了师父一眼,见师父看了过来,忙又低下头。
师父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无,虽然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假面面具,但是因做得非常逼真,完全看不出来是假的,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样。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在这里说吧。——除了我,没旁人听得见。”师父往后靠坐在红木扶手官椅上,眼里的神情晦涩不明。
盈袖当然是相信师父的。
如果有人能够对付那幕后之人,应该只有师父。
将刚才师父说的话想了一遍,再加上元应蓝和元应佳还未完全解毒,两条命还攥在她手里,盈袖就大着胆子道:“是这样的。有人在我大婚前八天掳走我娘亲和弟弟,并且威胁我,要我跟谢副相当众悔婚,才放了他们。还不许我跟任何人说,如果我说了,他们就会马上知道,而我娘和弟弟的性命就不保了。”
师父久久地看着她,眼里的神情变幻莫测,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又像是压抑的火山马上就要爆发了,眉眼沉沉,和她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就因为这种无稽之谈,你就要当众跟你的新郎官悔婚!你不能跟他好好说说!”师父提高了声调,“你的新郎官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被你气得吐血的!”
盈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讪笑道:“当然不是,他本来就气虚体弱,想是之前去雷州办差,所以累着了……”一边说,一边却又不怕死地偏了头,斜睨着师父,一双杏眸水汪汪地,想着那晚的情形,不由自主春意盎然,就那样看着他,似是挑衅,又似在试探。
师父看着她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虽然让自己不要被她迷惑,但是身下却是不由自主起了反应,心里越发不好受,忙端起已经冷了的清茶一口饮尽,压下心头那团火,冷声道:“行了,你放心,在我身边,没人能窥探你分毫。你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碍的。至于你娘亲和弟弟,我算过,有惊无险,还有后福,你不用担心。——晚饭吃完了,你去歇息吧。再过两天就下船了。”
盈袖看着师父面无表情地面容,心里不是不失望的。
难道她猜错了?
她缓缓站起来,狐疑地又看了师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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