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抚了抚额头,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身上也是汗流浃背,整个人像是大夏天在烈日底下跑了十几里路。
她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那块紫玉佩,这会子倒是凉冰冰地,没有刚才的灼热刺痛了。
“……袖袖你没事吧?”谢东篱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他伸出手,想给盈袖诊脉,但是在快要触到她的手腕的时候,盈袖却飞快地将自己的胳膊抽走了,背在身后,仰头笑道:“没事,没事,刚才我跟表妹闹着玩,故意吓唬她呢!”说着,还对沈遇乐做了个鬼脸。
沈遇乐微微一怔,继而笑道:“哎呀,你太过份了,居然吓唬我!看我饶不饶你!”沈遇乐扑过去拍打她的肩膀。
盈袖嘻嘻一笑,将紫玉佩塞回到沈遇乐手里,“喏,这是你的宝贝,可要收好了。”
谢东篱这才看着那紫玉佩,眉梢几不可察地跳了跳,他问沈遇乐:“这是从哪来的玉佩?”
沈遇乐大大方方将紫玉佩举到谢东篱面前,“这是郑昊给我的,说是他们南郑国独一无二的紫玉佩,他父皇偷偷给他的。”
谢东篱瞥了一眼,“是南郑国皇室祖上传下来的吗?”
“应该是吧?”沈遇乐有些迟疑,“我不清楚。”
盈袖笑道:“郑家是南郑国的皇室,南郑国什么好东西不是他们的?是不是他们家祖传的,有什么关系?”
谢东篱笑了笑,道:“当然有关系。”
“什么关系?”连沈遇乐都好奇了。
“郑家祖上曾经是大周最有名的三大世家之一的神笔郑家,你们知道吧?”谢东篱耐心地解释,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盯着那紫玉佩打转。
“这我们知道。中州大陆谁不知道?”盈袖有些酸溜溜地道。
大周分崩离析之后出现的三个国家里面,只有郑家当初是最顶层的世家,北齐的齐家和东元的元家,其实都只算二流世家。
“郑家的祖上,可以追溯到大周之前的大夏,那时候,他们就是四大国公府之一的郑国公。”谢东篱扶着暖阁里的太师椅,慢慢坐了下来。
他的红疹严重,伤势也很严重,比以前虚弱很多,光是多站一会儿,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盈袖忙拿了个大迎枕给他放到背后靠着。
“这我们都知道,南郑国皇室一直把这当他们最了不起的出身,逢人就说,哪里有人不知道?”盈袖撇了撇嘴,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她的手心还有刚才的热度,可是那紫玉佩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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