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由恶心转头,道:“你是谁?不要乱叫大哥。”
“我是凡春运啊!就是夏暗香!刘大哥,你不认得我了?!”凡春运紧走几步,往刘斐那边扑过去。
刘斐大惊回头,仔细辨认着她的长相,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当初俏丽的轮廓,惊讶地道:“真的是暗香?你怎么这幅样子?!”
“刘大哥!”凡春运悲从中来,就要扑过去。
“站住!”两个军士走了上来,将凡春运拦住了。
“大人,凡春运和刘斐都到了,请大人指示。”一个军士转身行礼。
凡春运和刘斐一起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玄色盔甲,纵马缓缓走来。
那人目光沉静,阳光下的面庞像是有光,让人看一眼就被牢牢吸引住了,眼里没有别人,只有他。
凡春运痴痴地看着谢东篱,喃喃地道:“……姐夫,你终于还是要来救我吗?”
谢东篱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只低头看着他们,道:“刘斐、凡春运,两年前,因为你们,北齐禁军奇袭东元国,杀死我东元国无数百姓和数万军士,今日就是你们要偿债的时候了。”
谢东篱的语气平静,但是话中的意思却让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凡春运吓傻了,呆了一呆,忙道:“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自作主张!我没有让他这样做!姐夫,你不能罚我?”
“住嘴!谁是你姐夫?!多大张脸!”阿顺在旁边斥道,一巴掌抽了过去。
凡春运被打得不敢再叫姐夫,但还是愤愤不平地瞪了刘斐一眼,道:“都怪你!”
刘斐瞥见凡春运看着谢东篱的眼神,如同一盆冰水迎头喷下。
她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我……
刘斐的眼神黯了黯,闭上双眼。
谢东篱手一挥,一本册子扔到地上,“这是刘斐当年在我东元国探访白塔大狱的记录。凡春运,别说你不知情。如果你不是要他不惜一切代价救你出去,他会这样做吗?!”
饶是凡春运一向脸皮厚,此时也被谢东篱的话堵得羞愤欲死。
别人说这话,她还可以不在乎,可是如今说这话的是谢东篱啊……
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凡春运瞪着谢东篱,好像是第一次发现,谢东篱是这样心狠手辣,从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谢东篱扬天抽了一鞭子,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们连我们东元的国民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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