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因都查不出来,更不知道是谁下手的。
“不是婉皇贵妃派人做的?”
“不是,婉皇贵妃这几天都在寝宫寸步不离。而且也没有派任何人去处置那个小宫女。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呢,真的是没有人去见过那小宫女。”
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亡,才是他们这些人最害怕的。
被人打死,折磨死,至少还有个响儿,还会被人知道。
可这样的死。确实太耸人听闻了,那意味着每个人都可能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地离去。
谢东篱握着手中的朱砂笔,凝神想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小心点儿,不要惹怒皇贵妃娘娘。这样吧,把人都撤了,不要再盯着皇贵妃娘娘了。现在陛下重病,皇贵妃娘娘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那人连连点头,“大丞相宅心仁厚,是东元国之福。”
谢东篱微笑着挥了挥手,“你下去吧,通知你的人,不要再做任何事,静观其变。”
“遵命!”
……
过了几天,就是正月十五。
今年因为元宏帝病重,东元国京城的正月十五就没有花灯会了,各家自己家里都不敢挂花灯,只是点了几个红灯笼应景。
官宦人家也不敢太过热闹,连戏班子都不敢请,生怕被人抓住把柄,罢黜官职就不好了。
正月十五过后的第一天,就是大朝会的日子。
这一次,谢东篱一上朝,就受到了以唐安侯为首的支持婉皇贵妃和玉皇子的诸多武将文官的攻忤。
“谢大丞相,您派了重兵把守皇宫是什么意思?”
“听说连皇贵妃娘娘都不得在后宫走动,就更不用说别的人,您这样做,不觉得手伸得太长了吗?”
“您是大丞相,可不是大总管!”有人还挑衅地往谢东篱的下身扫了一眼。
谢东篱板着脸,很是不悦地道:“陛下重病在床,谢某不过是担心有人会对陛下不利,才派重病把守皇宫。诸位这样往谢某身上泼脏水,谢某可是不答应。”
“这怎么是泼脏水?!”唐安侯阴阳怪气地道,“只要谢大丞相忠心为君,就没有人会对陛下不利。这个道理,谢大丞相不会不懂吧?”
简直是在说只有谢东篱居心叵测,故意用重兵把守皇宫,隔断元宏帝和外界的交通。
谢东篱开始的时候确实就是要软禁元宏帝和婉皇贵妃。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已经不需要再“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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