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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心底来说,尤振武对崔源之不敢有太多的期望,但偏偏崔源之是眼下唯一一个能直接和孙传庭说上话的人,如果是崔源之写信,将河南的困局和可能的大雨告知,说不定会有改变历史的可能。
当然了,尤振武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所想、所做可能有一些幼稚,同时的,如何说服崔源之更是一个大难题,但此时此刻,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提醒孙传庭的办法,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退一步讲,就算不能说服崔源之,只要能将消息散播出去,加上“城隍爷”的传说,说不定能起到警醒的效果。
……
听到尤振武说巡抚衙门,翟去病立刻明白了尤振武的用意,随即苦笑:“哥,你该不是想要见抚台大人吧?”
“为什么不呢?”尤振武已经抬腿前行。
翟去病急忙跟上,劝道:“我们可什么身份都没有,跟老百姓差不多,抚台大人日理万机,怕是不会见我们的,有什么事,不如请表爷爷帮忙。”
尤振武心道,我的话,爷爷和三爷爷都不是太相信,岳王爷也只能骗骗别人,所以这个忙,他们是不会帮的,要想见崔源之,只能自己想办法。
“是啊允文,抚台大人公务繁忙,想要见他不是容易,不如想其他他办法。”李应瑞道。
“去去去,不去怎么知道不行呢?”王守奇支持尤振武。他大步跟在尤振武身后。
……
延绥巡抚衙门位在榆林城区西北。
和总兵府不同,远远的就看见巡抚衙门前面车水马龙,小广场上聚了很多人,拜见崔源之的客商好像络绎不绝。
尤振武让翟去病去打听。
一会,翟去病回来了,气恼的说道:“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巡抚衙门也是了不得啊,眼睛都长眉毛上面去了。我上前和门房说,门房竟根本不搭理我,直到我塞给他五钱碎银,他才正经和我说,抚台大人忙的很,很多客商和下面的小官一连来了好几天,都还没有见到他呢,我们想见,还得往后排,看他的意思,还想要银子呢。但我估计,就算给了银子也不一定能见到。”
李应瑞笑:“也不奇怪。崔抚台,本就有吹打的称号嘛。”
---民间厘语,说一个人忙,就将其比喻成红白大事的唢呐乐手,即“吹打的”,意思是忙的不得了。
尤振武皱起眉头,这巡抚大人,看来也是难见了。
“哥,这回你该死心了吧。”翟去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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