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不能让他去。」
「原来如此。」李承芳恍然大悟,对尤振武深辑:「总镇深虑,我不及也。」
从南城墙下来之后,李承芳去拜见参将刘廷杰。
刘廷杰正在营中踱步盘算,想着明天再向都任进言,无论如何,他也要亲去河套联络,因为只有他亲自去了,许以重利,河套蒙古才有可能会派兵。
听到李承芳来见,他忙叫人请。
两人相见,宾主寒暄。
李承芳没有绕圈子,一番客套之后,就将刚才在城楼上和尤振武的那番对话,告知刘廷杰。
刘廷杰听后恍然,这才明白了尤振武的苦心,心中涌起一股温暖,说道:「总镇如此关爱,刘廷杰,汗颜啊……」
第二日一早,尤振武带着李承芳赶往长乐堡。
虽然都任老大人已经下达了周边五十里之内的堡子全部撤退,树木砍伐,水井填埋,坚壁清野,所有人都迁入榆林城中的命令,但搬迁不易,且长乐堡有小型冶炼炉和锻打的铁匠铺,在闯贼大军还没有到来之前,长乐堡仍可以保留几天。
上午9点半,赶到长乐堡。
「大
~~」
张禄跟着尤振武返回长乐堡,其父张福林一如平常一样,穿着旧军袄,手持长枪在堡门前守卫,远远看见,张禄先向尤振武请了,在得到尤振武的准许后,他纵马先行,来到堡门前,跳下马,欢喜的向父亲单膝而拜。
见到儿子回来,张福林高兴的掉下老泪,拍儿子的肩膀,一时说不出话。
尤振武心有感伤,父亲带走一千勇士,但回来的,却只有张禄一个人,堡中很多的老人再也不见到自己的儿子了……战事,如此残酷。
「少千户……不,是少总镇!」
见尤振武走马而来,张福林急忙放下枪,弯腰行大礼。
「张叔快免礼。」尤振武下马向他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叫我少千户。」
张福林擦了擦眼角幸福的泪,笑哭道:「那怎么行,一个千户怎么能打住?你未来是要配玉带、挂将军印的。可惜游戎大人了……」
尤振武只能点头,望了望这令人心升亲切的长乐堡,问道:「张叔,大家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搬到榆林?」
张福林叹道:「不瞒少总镇你说,大伙自出生就住在长乐堡,这一晃,都快要六七十年了,冒然舍弃这里,搬到榆林,还真有点舍不得呢,不过您放心,但是你少总镇的命令,就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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