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禄道。
尤振武道:“柳老先生饱读诗书,清正刚直,可惜三个学生,却都是软骨之徒,他去东门,八成是想要痛骂……”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将手中马鞭交给身边卫士,然后大踏步向街口走去。
为了防谍,也为了预防城门被攻破之后,敌人长驱直入,榆林城中每一个街口都设置了移动路障,并有义兵守卫,,非有命令,百姓不得擅自移动,尤振武走到街口时,正看见一个落寞的身影从路障前离开,花白的头颅,洗的水白的宽袍大袖,走路不紧不慢,正是左绪的老师柳直柳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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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尤振武呼喊一声,快步追上。柳直听见了,回头望,待看清楚来人是尤振武之后,他脸色忽然又变了,哼了一声,拂袖而走,头也不回。
一顾一走之间,尤振武知道,老先生怕是对自己有不少的成见---作为左家三兄弟的老师,柳直在左家多年,和左家情谊深厚,对左绪怕也是舐犊情深,左绪和尤振武之间的诸般恩怨,他身为左绪的老师,爱屋及乌,对尤振武自然不会有好印象,哪怕尤振武已经是榆林总兵。
但尤振武还是快步追上,到了柳直面前,深深一辑:“先生~~”柳直不得不站住脚步,但依然板着老脸,双手负在身后,倨傲道:“不敢,大敌当前,尤总镇不在城头御敌,倒追着我这老骨头跑,却是为何啊?”尤振武直起身,仍是抱拳,肃然道:“心中有一事疑惑,想要请教老先生。”柳直哼了一声:“尤少总镇年少多智,人中翘楚,更有知晓未来的灵通,有什么事是你想不明白的,请教两字,我可当不起。告辞!”迈步就走,丝毫不给尤振武辞色。
张禄忍不住怒,手握刀柄,目视尤振武,只有尤振武眉角一动,一个眼色,他就会将这倚老卖老,不知道轻重的老家伙拿下!
至于罪名也简单,左家全家都已经投降闯贼,身为左家的家师,十几年的相处,难免没有通敌的嫌疑。
抓你到牢中,看你再猖狂。李承芳亦皱起眉头,对柳直的无礼,十分不满。
尤振武却平静,不尴尬,亦没有愠色,他望着老先生离开的背影,说道:“老先生不愿,振武不敢勉强,只是,此事关乎榆林城防和榆林百姓的生死,振武一日想不明白,一日就不能放心,但遍查榆林内外,除了老先生,再无其他人可为振武解答,因此,振武还是要恳请老先生停下脚步,不吝赐教!”柳直原本是拂袖离开,走路急急,但听了尤振武这几句话,脚步却是慢了下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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