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你就做主吧。”
“好。”羊献容也不推辞了,因为这几日司马衷已经把玉玺放在了天元宫,丝毫没有任何见外的意思。不过,羊献容更想知道那枚传国玉玺放在哪里了?司马衷从来没有说过。
又过了一日,羊献康忽然进了宫,对羊献容说道:“三妹妹,蓝筝月的奸夫死了。”
“什么?”羊献容刚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还打算今日吃些荤腥之物。结果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沉,总觉得有不太对劲的地方。
“北军府也是一早得到的消息,我和秦朝歌去了竹器铺子王瑞武的家……哦,是他邻居家的人说的。他不也算是嫌犯之一,但毛大人说没有证据,就先让他回去了。”
“自杀了?”羊献容问道。
“似乎不是,仵作刚刚说:这样子像是病死的……然后我就出来想着先来和你说一声的。”
“二哥呀,总要听完再过来和我说嘛。”羊献容叹了口气,“坐下先和我吃口东西吧,一会儿估计也是有人会来报信的。”
果然,等着他们吃完饭,秦朝歌已经急匆匆地进了宫,见过礼之后才说道:“仵作说是病死的,并无其他异常。”
“什么病?”羊献康问道,“我看那天在公堂之上,他那个样子应该还可以吧?就是瘦了些,不,是真的挺瘦的。”
“据说是常常咳血,他家人也说这人早就有病,治了很久也不好,郎中都曾说他是活不过今年的。果然,这人昨夜咳了一晚上,今早终于不咳了,家里人还以为没事了呢,结果清早发现人都凉了。”
“都这样了,蓝筝月还出轨他?”羊献康直接说了出来,后来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就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嘴,往后退了半步。这可是在大晋皇后的天元宫,羊献康看着日渐严肃的三妹妹的脸,也愈发不敢造次了。
“那……也许人家就喜欢这样的呢?”秦朝歌嘿嘿笑了起来,“说起来,李明远的确是太胖了,身材早都走样了,看着也挺不好的。”
“有多胖?”羊献容问道。
“反正比我胖三圈。”秦朝歌比划了一下,“我之前巡街的时候见过几次,身形高大肥胖,真的是那种吃的肥油一堆的身材。”
“那他平时可有什么病症么?”
“这倒不曾听说。”秦朝歌想了想,“这个,我一会儿去问问李家的人?”
“算了,别问了。”羊献容又喊了绿竹过来,耳语了两句,绿竹就又出去了。羊献康看着绿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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