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胖了一圈,看起来更加阴郁,性格阴晴不定。
羊献容都尽量躲着他,没什么事情也不会打开天元宫的宫门,也没有外人前来问安,老实本分地在后宫之中,默默活着。
“……这说的是什么浑话?皇太弟又如何?你还是皇上啊!你是大晋的皇帝!”羊献容皱着眉,“现在这是做什么?”
“要盖上传国玉玺!”司马衷吼了起来,“想名正言顺么?朕要是不盖呢?”
“你若是不想,就不做啊?”羊献容看着司马衷那个痴傻的样子忽然心里又烦躁起来,“你现在跑到臣妾这里来做什么?臣妾能做什么?”
“你赶紧给朕生个儿子就成了!”羊献容的话音未落,司马衷忽然就走到了她身前,扯住了她的肩头,“现在就生!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哎……”羊献容吃疼,不由得喊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翠喜立刻就靠近过来,却被司马衷推了一掌,略略有些趔趄。
兰香、连翘、七嬷嬷等人正跪在一旁,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管不顾地拥了过来,想要将羊献容从司马衷的手中拉扯出来。
司马衷的眼睛瞪着,那样子很是吓人。“怎么?你们要做什么?要反么?”
听到这话,张度和张良锄连忙跪在地上,大声喊着:“皇上息怒啊,这事情和皇后娘娘没有关系,莫要迁怒于她。”
“和她没关系么?”司马衷似笑非笑,依然还抓着羊献容的肩头,甚至开始用力。
“皇后娘娘身居后宫,从未与……”张良锄还想争辩两句,司马衷忽然转向他一脚踹了过去,竟然是踹到了张良锄的眼睛上,立时流了血。
羊献容尖叫了一声,想去看看情况。
但翠喜和兰香趁这个间隙,已经抱住了她,并将她藏在了她们的身后。
连翘,七嬷嬷和绿竹、芫嬷嬷等人全都冲了过来,挡在了羊献容的身前,那架势也是要拼命了一般。
就连一直站在门口的袁蹇硕都慌了神,想进来,但又怕不和规矩。
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似乎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在这一刻,任何一点事情都能够引燃。
众人挡在眼前,司马衷已经看不到羊献容了,但他又“赫赫赫”地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不和朕生儿子,朕找别的美人生孩子去。”
随即,转身出去。
张度本是抱着受伤的张良锄,但看到司马衷又忽然走了,也只好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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