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和从子刘曜,这三个人本就是气势昂扬的男子,又没打算跪拜司马炽,站在那里看着司马炽忽然离场,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刘渊斜眼看着司马越问道:“王爷,这就不合适了吧?想我当年也是大晋的臣子,皇上也不敢这样对我。怎么,现在我好歹也是一国的君王,这大晋的新皇反而要怠慢与我么?”
“误会误会,皇上忽然身体不适,本王替他先给您道歉了。”司马越赔着笑脸,“大王也无须生气,咱们去津阳宫小酌一杯如何?”
“这像什么话?”刘渊和司马越同岁,但体格健硕,看起来要比司马越年轻很多。他身边的两个儿子更是英姿飒爽,站在他的身后有种无形的威胁性。
司马越的亲兵都悄悄围了上来,怕这三人有什么异动,会对自家王爷不利。
刘渊岂能看不出来,冷笑了一声:“我本来也是好心好意来与你和谈,表示出了最大的诚意,现在你就这样对待我么?那也无须继续谈了,就此告辞!”
“何必呢,来都来了,不如先吃个饭再走也不迟。”屏风后面,一女子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徐不缓。
刘渊都已经转身,但听到这个,又回转过来问道:“是谁在说话?”
司马越自然是知道羊献容已经开了口,他更是焦躁了些,朝着屏风后面说道:“这是朝堂之事,太皇太后就无须开口了。”
“别呀,来的都是客,更何况大家都是为了新皇登基来朝贺的,礼数总要是有的。”羊献容已经站起了身,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此时的羊献容已经是双十年华的女子,身材高挑,经过此事后更是褪去了少女的羞涩,现在站在众人面前竟然让人有种挪不开眼眸的美丽,像笼罩在轻烟中下凡度劫的仙子,素雅高贵,特别是耳畔的那白玉耳坠,更衬托了这份独特的美丽。
刘渊明显愣住了,张了张嘴,竟然没说出话来。
羊献容的黑眸深邃,仿佛有种蛊惑之情。“既然曾经是大晋的臣子,那也更懂得大晋是礼仪之国,若是中途离席,定然是不对的。大王送来了这么多的粮食牛羊,大晋也必然会有回礼。”
“哦。”刘渊憋了半天,也只发出了这样一个音节。
司马越皱着眉头,说道:“太皇太后身体不适,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这就是王爷的不对了,即便是本宫身体再不舒服,对于贵客还是要真诚相待的,是不是呀?”羊献容浅浅一笑,令司马越都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她又说道:“十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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