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杉越对酒德麻衣印象更深刻的一点却是酒德麻衣不为人知的一面,酒德麻衣确实曾来光顾过他的拉面摊,还不止一次,但酒德麻衣从不在白天来吃拉面,这个女孩每次来到拉面摊的时候都是很深很深的夜里,在拉面摊无人的时段,并且每次前来酒德麻衣都是只身一人。
每每来到拉面摊,酒德麻衣都是一席紧身的黑色战斗衣从远处的黑暗中匿影走来,步伐轻到上杉越甚至都没察觉到有人在向他靠近,当上杉越发现酒德麻衣时,这个女孩已经坐在了食台前,将一千日元和五百日元两张纸钞拍在桌面上。
酒德麻衣每次都会要一碗酱油拉面、一枚卤蛋和一杯清酒,默默地吃着面,一言不发,而上杉越也就一边用笊篱搅弄着汤锅,一边默默地偷瞥女孩被黑色紧身作战服勾勒得侧看成峰分毫毕现的身材。
夜里的酒德麻衣和白天那个被人群簇拥着的万人迷女孩不同,简直判若两人,上杉越知道,夜晚才是这个女孩真正“活着”的时间,每次出现在他摊位前时,女孩就像是一把敛藏在刀鞘里却随时都有可能锋芒毕露的刀刃,她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警惕着什么,神情是难掩的疲惫,唯独在吃面的时候,酒德麻衣很安静,疲惫的神情会稍稍缓和,仿佛是在那一碗冒着热气的食物里找到了那么一点点温暖的慰藉。
而上杉越也很配合的每次都不出声打扰女孩,他有时候会“大意”地在她的碗里多放一枚卤蛋,或是“不小心”把六百日元的清酒错拿成一千日元的份量,他很有默契的不与酒德麻衣讨论她的工作或职业,以及为什么每次她都会穿着一袭黑色的作战服在深夜活动。
因为上杉越知道,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藏着那么一点点的不与人知,他也是因为心里不愿被人提及的往事才选择逃避一切来到这条巷弄的深处,不去想那些不愿回想的旧事,不去见那些不愿再见的故人……他想逃走却也无法彻底逃离,于是只能待在东京这个没有边界的牢笼里,守着自己仅剩的那么一点点平安喜乐活着,也守着那么一点点平安喜乐死去。
“酒德桑,四年过去了,你的变化真大啊,怪不得第一眼没能认出你。”上杉越望着阔别四年的酒德麻衣感慨道,旋即又轻轻摇头,“虽然再次见到酒德桑很开心,但酒德桑你也不能这么霸王勒令我不准打洋啊。”
“以前这家拉面摊确实是二十四小时通宵营业的,但不代表今天也必须得二十四小时通宵营业啊。”上杉越轻咳两声,“四年时间过去了,酒德桑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我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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