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打算给你们机会。”工程电梯上的女孩淡淡地说。
女孩的话音刚落,从虎彻这边一行的人群中响起连续的枪声,一名关西支部的部员掏出腰间的枪对着女孩点射,在敌人只有一个的情况下,杀死唯一的敌人就意味着占据任务的头功,远距离的点射是最优的致胜选择。
关西支部的这位部员打空了一整个弹夹,但没有一颗子弹命中女孩,部员瞄准的是女孩的上半身躯干最致命的部位,但女孩仅仅是微微的移动脚步,几乎是在一平米的范围内躲闪,她的动作动作宛若芭蕾舞蹈般曼妙,身影就像林中的精灵一样敏锐,子弹打在铁质的工程电梯上,溅起点点的火花。
“混账!”虎彻喝骂一声,不是对白裙的女孩,而是对开枪的关西支部部员,“谁允许你随意出手!”
虎彻猝兀然的扭头,带锯齿的反钩刀从腰间狠狠挥出,那名瞄准白裙女孩射击的关西支部部员还在更换手枪的弹夹,忽然一股劲风裹携着死亡气息逼近他的额头,这名部员抬起头,一条锯齿状的刀锋在他的视线里无限放大,就好像一头鲨鱼朝他啃噬而来。
哀嚎声留在喉咙里,这位关西支部的部员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他的身体就从头到脚被虎彻的反钩刀给一分为二,断裂的尸体摔落在地面上。
虎彻看着这名关西支部部员尸体平滑的断面,他舔了舔反钩刀上猩红的鲜血,嘴角勾勒出满意而陶醉的弧度,金属的下颌闪动着冰冷的光……关西支部的组长和部员一个个瞪大双眼、张大嘴巴地看着上一秒还活蹦乱跳的同伴,下一秒就贸然死去,全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有几个人还被那位部员的血液溅到,他们看着死状极其惨烈的同伴,眼眶都快要瞪裂了。
而通威关东支部组长的影秀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对虎彻这喜怒无常的性格早就习以为常了。
“虎彻!你这个疯子!”关西支部的一位组长怒目瞪着虎彻,“你杀的是我们关西支部的人!你居然对自己人动手!”
“我才是这一次的行动组长,我还没释放进攻信号,他有什么权利开枪?”虎彻的目光凶如戾兽,狠狠瞪着关西支部的人,用阴冷的语气回应那位质问他的关西支部组长,“而且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对这个女人很满意,我正准备把他变成我的女人,对我的女人出手,我没把他的尸体剁碎我就已经算卖你们关西支部面子了。”
“虎彻,你太嚣张了!”关西支部另一位暴脾气的组长怒吼。
这位组长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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