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东京的市民们远一点,有种你们就冲我来!和我小钱形平次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皱一下眉我就不算是小钱形家的男人!我告诉你们,我在当竞选知事之前就是柔道黑带五段,想要找我就勒紧你们的裤腰带,我就在东京气象……”
千雪尤姬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小钱形平次的嘴,并将这位已经失去理智的知事给放倒在地上,千雪尤姬扭头对岩流研究所的人说:“够了,播报就到这里,切断频道吧。”
岩流研究所的人点点头,向eva申请中断了这场闹剧似的宣讲,小钱形平次还不甘地在千雪尤姬的桎梏中挣扎,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公牛。
“清醒点吧,小钱形先生。”千雪尤姬在小钱形平次的耳边说,“您把我们的位置透露给那些恐怖分子,然后呢?他们带着枪炮来将我们赶尽杀绝,这些技术人员们死光后,谁来解决东京的积水问题?小钱形先生您死了后,谁又来照顾您的女儿光子呢?”
简单的一番话让失去理智小钱形平次清醒了过来,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一想到困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东京民众,小钱形平次无力地瘫倒在座椅上,他满脸写着灰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力士被别人戳穿了懦弱的本性后就只剩屈辱和羞愧。
他搞砸了,他把一切都搞砸了……小钱形平次恢复理智后,他意识到了,这一次的发言不仅没有让东京的市民们提起勇气和信心,甚至很可能起到反效果,完全就像是一个无能的知事对他悲哀政治生涯的哭诉和泄愤,不仅如此,他还得罪了几乎所有政界的大佬,以后他连成为傀儡的资格都没有了,小钱形平次这个名字将彻底进入日本上流社会的黑名单。
“您太冲动了。”千雪尤姬对小钱形平次说,“刚才您的这番发言不仅没办法对您竞选下一任首相起到帮助,您的知事生涯大概也被彻底断送了。”
“是……我明白了。”小钱形平次像一头断了角的雄鹿那样疲惫地回应。
“但我不得不说的是,自从我担任您的秘书以来,这是我唯一欣赏您的一次。”千雪尤姬认真地对小钱形平次说,“您的这番发言不是一位合格的政客该说的话,但您是一位负责的知事,一名优秀的父亲,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对您刮目相看。”
……
海之森公园,距离东京十公里外的小岛。
“声呐勘探到尸守群的后方有一个体积极度庞大的东西,那东西的体型堪比一头蓝鲸……甚至更大。”樱井七海语速疾快地对昂热汇报,“它正迅速朝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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