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调查到这笔钱的来源,钱的数目并不大,保持以前的恶习一定是不够的,但就算她离开酒馆,那笔钱也绝对足够维持她正常生活的开销。”
“离开了那座城市前,我去了最后一个地方。”楚天骄说,“是一间花店。”
“花店……”楚子航的眼神跳动一下。
“那间花店开了很久,看上去生意不错,我同样付给了老板一大笔钱,要求是每两周派人去城南医院的某间病房里,都要带上一束花给一个叫萨沙的病人为他换上。”楚天骄说,“我在一张纸条上留下了一长串名字,交待每次的花分别以这些人中其中一个名字送去,里面有我调查到的‘yamal’号的船员们,有萨沙接触过的女孩们,有文森特,有萨沙的妈妈和妹妹,最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我的名字写上。”
“不知道是出于自责还是后悔,我觉得萨沙如果没有认识我,他未来说不定能过上幸福的人生。”楚天骄看着天花板,轻声说。
“我觉得萨沙不会后悔,在认识你这件事上。”楚子航忽然看向楚天骄说,“每个人都有自我选择的能力,萨沙一直被命运逼迫,但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做他想做的选择,包括进入尼伯龙根,和最后掩护你。”
“男人一旦做下某种选择,字典里就不应该有后悔这两个字眼。”恺撒这一次也赞同楚子航说,“不论他的结局是幸运或者悲壮。”
“也许吧。”楚天骄沉默了片刻后,低声说,“文森特存在苏黎世银行的剩下的钱,我为文森特在德国柏林公墓园里买下一片墓地,剩下的平均分给了‘yamal’号上每一个船员和他们的家属,我没留下一分钱,做完这些事后我从俄罗斯出境,这些年都没再回去过。”
说完这些后,楚天骄缓缓掐灭了手里的烟,烟蒂已经燃烧干净了,他深深的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后,露出释然的表情,就像告别了一段漫长的过往。
屋子里的沉默维持了很久,路明非和恺撒他们对视了几眼,楚子航几次想要开口,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不用宽慰我,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早就走出来了,每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都会有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吧。”楚天骄忽然笑笑,他看向楚子航,“你们的人生比我的更精彩,儿子你的这些同学都是很棒的人,记得要永远珍惜对你仗义的人。”
“知道了。”楚子航轻轻点点头。
“所以从俄罗斯离开后,楚叔叔你就来到了这座城市么?”诺诺对楚天骄问,“因为‘死亡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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