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酌一杯，推杯换盏，两人一饮而尽后，刘凡问道。
他感觉自己仿佛踢到了墙上，剧痛和震动从脚底开始，沿着腿骨一路延伸到腹腔。
乔米米坐在车上看着陆厉霆阴沉的脸，脑子还是没有转过来，刚刚被陆厉霆拖着上了车，因此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爸！真的吗？”眼泪哗啦一下，就从汤心如的眼眶里面，落了下来。
而此时，随着街道周围的店铺关闭，行人离开，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周鹜天和那些骑马之人。
“苏毅哥。”就在几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苏芳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这一声细语后，“风筝”浑身打了个冷颤，突然就摇身一变，成了铃铛的模样，而陆地上的那些草木，也全部消失不见，变成了光秃秃的海岸。
陆缜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笑容来：“其实我所以有今日，就是因为十多年前的一场献捷。当时的我才二十来岁……”说着他便把自己初来京城，与王振等人虚与委蛇，最后临阵倒戈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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