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的缝纫机就能参加合作社,做缝纫工,赚工钱。
很特别的,这里没有工资,按件计费,多劳多得。
起初还有人不相信,直到王主任带着街道干部转了几家孩子较多的住户,宣讲了政策,做了背书和担保。
这几家也是捏着鼻子,把家里的缝纫机搬到了缝纫社所在的大仓库。
家庭妇女哪有不会做针线活的,踩缝纫机可溜呢。
当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以后,街道和沈国栋安排的人一起算了件数,当场给了这些人加工费,这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交道口凡是家里有缝纫机的,有闲在家里的妇女或者姑娘的,都吵着要加入缝纫社。
一天就赚七毛二,一个月下来就是二十多块啊,你当这是什么!
好家伙,原来能跑马的空荡荡仓库瞬间就满员了,其他街道还有托关系要来的,沈国栋死命拦着不让进。
街道给回收站批的仓库大院终于派上用场了,其中一个大仓库成了缝纫社的驻地,天天都有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太老娘们往这边来上班。
要不是沈国栋怕走了水,夜里不安全,这些人都想24小时开工的。
缝纫机一转,那可是白花花的票子啊。
沈国栋听了李学武的话,主动找到刘光福谈了谈,这小子也有股子心气。
听说沈国栋安排一个毛头小子,还是从炮局里放出来的小混混当缝纫社的技术管理,大姑娘没好意思说啥,老娘们不干了。
一个个的吵吵嚷嚷,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刘光福也很局气,啥也没说,蔫了吧唧地跟这些老娘们干了一天的缝纫活。
等晚上计件的时候这些人傻眼了,刘光福的生产件数比她们多了三倍都不止。
你要说作弊,那是不可能的,大家都在一个仓库里,都搁眼睛盯着呢。
没作弊,没蒙事,你说他的生产件数咋比自己等人高出这么多呢。
比摔跤,她们摔不过小伙子,她们服气,特么的比踩缝纫机输给一个毛头小子,这下打脸了。
啪啪的——
尤其是早晨那会儿喊得最凶的几个老娘们,这下搁里头了,脸通红啊。
两块八毛钱,一天啊!
当看见刘光福从沈国栋手里领走两块八毛钱,这些人都红了眼了。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就有人较劲了,跟刘光福比着踩缝纫机。
可第二天下来,别说两块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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