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我们的小船长先生?”
“我是想问一下,当时你留不下那炼金术士么?”
“那倒也不是,”巫妖摇摇头:“只是我为什么要留他下来?”
方鸻张大嘴巴,一时哑然。
这回答也未免太有道理了,他发现自己竟无从反驳——
“可是……”
“好吧,”唐德这才打断他:“其实那时候本人判断的确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误,只是没想到这无胆鼠辈,竟然那么轻易就逃走了。我当时本来起码有那么七八种法术可以把她留下来,最简单就是锚定术——
你知道,区区一个工匠,要在巫师面前玩弄那点儿可怜地法术把戏实在是太可笑了一点。当然我这里所说的不包括魔导士,这些可怜的魔导士连自己施法的能力也需要炼金术士来施舍,实在配不上称之为施法者。”
方鸻看着对方,老实巴交地道:“卡拉图先生也是魔导士。”
“关于卡拉图,嗯……这个家伙又是另一回事情。喔,等等,也算不上,他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唐德语气激动起来,但说了几句它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方鸻,黑洞洞的眼眶里喷出一道火苗:“你究竟想问什么,这和你的问题有关吗?”
方鸻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想着这话题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他想了好一阵子才找回思路,道:“对了,唐德先生当时怎么到得那么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么?”
“晚?”巫妖大摇其头:“我一早就到了,从……嗯,大约你的通讯水晶暴露目标那时候。”
方鸻大吃一惊:“唐德先生,那你怎么不出手?”
唐德十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和卡拉图没和你说过吗,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当时还撑得住不是吗?再说了,小家伙,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可惜你太弱了一点,没利用上。”
方鸻立刻觉得和这骨头架子无法交流。他当时打得要死要活,这家伙竟然把对方给他当作免费的训练机会,而且最后那炼金术士传送走的时候,这家伙也自认出手慢了一刻。
这要是当时对方施展的不是传送术,而是什么杀伤法术的话,那他岂不是死得很冤?
虽然他知道自己会惹上什么麻烦,其实都怪不到唐德身上,不过一想到这该死的骷髅头当时就阴恻恻在一旁围观他挨了一顿毒打,他就忍不住有点一头黑线。
于是这番谈话就此宣告不欢而散——
众人稍事休息,才从坦斯尼尔工匠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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